“蜜斯,這麼冒然分開不太合禮數。”
說到這裡,雲靖遠神采已然烏青,眼底殺氣四溢,如他這等忠君愛國之人,最仇恨的便是背棄君主之人!
“祖父,”抬眸望去,安歌緩緩問道,“請旨出征到底是如何回事?”
“祖父!”安歌驚呼。
剛出了屋子,就瞥見院外向嬤嬤正領著一道熟諳的身影垂垂走近。
“敢情在王府住了幾日,我的歌兒都能掐會算了!哈哈哈!”雲靖遠被她的話逗的暢懷大笑。
聞言安歌思忖著,“皇上同意了?”
思考好久還是冇有摸清眉目,安歌決定還是要先會將軍府,起碼能劈麵問問雲靖遠環境。
自從雲靖遠班師回朝才短短三個月,他卻主動請纓要出征西涼,這此中必然有甚麼不對勁!
安歌也冇想到竟然是有人叛變了,冷聲問道,“那官員是誰的人?”
安歌聽著忽而感覺鼻頭一酸,內心卻暖融融的,這就是被人體貼的滋味吧!
“哈哈……”見安歌不倫不類的行動,雲靖弘遠笑,胸中的煩悶之氣倒是消逝很多。
“有勞向嬤嬤了。”安歌衝向嬤嬤一笑。
“這……”茯苓搖了點頭。
且不說疆場險象叢生,隨時有丟了性命的傷害,就是那天啟帝陰晴不定難以捉摸的性子,如果他之前真的是想打壓雲靖遠,收回兵權的話,豈是那麼輕易就會承諾雲靖遠的要求?
向嬤嬤也是第一次見安歌如此小女兒神態,涓滴不顯矯揉造作,心中對安歌的印象倒是更好了。
安歌內心也是明白的,雲靖遠不會有事,遵循他的脾氣,隻怕這會兒正在為請奏采納冇法出征而活力呢!可她心下難安啊!
回想了一番之前探聽的動靜,據她體味,洛城之前的守城官員可不是周正則啊!
雲靖遠端著水杯的手一頓,見她神采當真,便也不籌算瞞她。
見安歌神采甚是丟臉,茯苓忙欣喜道,“蜜斯放心,傳聞將軍的奏摺被陛下采納了。”
……
茯苓端上熱茶後便退下了,屋裡隻剩雲靖遠與安歌兩人。
安歌就算冇有經曆過戰役,也曉得兵戈是件勞民傷財的事,為何西涼能這麼快便規複元氣?
“我掐指一算,估摸著祖父要來了,因而乎出門驅逐啊!”安歌眯了眯眼睛,活脫脫一副神棍的模樣。
他是她這世獨一的親人了。
“誒,你這孩子,如何不在屋裡好好歇息?傷還冇好,出來吹了冷風受了涼可如何是好?逛逛走,快進屋!”
語氣裡一如既往的帶著濃濃的寵溺與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