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啟帝龍心大悅，得了天啟帝盛讚的薑貴妃嘴上謙善，嘴角的笑意倒是藏不住。

“回稟陛下，臣女不求誇獎。”說著薑楹不著陳跡的掃了一下安歌。

“哦？不求誇獎？那你想要甚麼？”

雲靖遠起家沉聲回道，“回陛下，此女恰是臣的孫女，雲安歌。”說罷悄悄給安歌使了個眼色。

雲靖遠默，嚥下已經到了喉嚨眼兒的話。

“愛妃，這是薑家丫頭？”天啟帝望著薑貴妃問道。

早在樓上目睹過薑楹與雲安歌牴觸的人都一臉瞭然，薑楹這算是打擊抨擊了！拜雲靖遠威名所賜，在場的人多少傳聞過一些關於雲安歌的流言，關頭詞不過就是草包、無能、丟臉等。

樂曲轉急，薑楹以右足為軸，輕舒羅袖，嬌軀跟著節拍扭轉，愈轉愈快，彷彿下一秒她便會成仙飛仙！跟著她飄忽若仙的舞姿，手中的香扇更是如妙筆如絲絃，轉、甩、開、合，連續串的行動流利眩目，讓人目不暇接。

望著薑楹似有若無的視野，安歌心底卻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薑楹勾了勾唇角，恭敬的說道：“回陛下，臣女的舞能入得了陛下的眼，得陛下的一句嘉獎，臣女已是戴德戴德，哪敢再求甚麼誇獎？”

“雲將軍的孫女，雲安歌。”

就連莊撫寧都神采擔憂的望向雲安歌，卻發明她仍舊一臉淡然的盯著指尖捏著一粒櫻桃，像是在研討甚麼絕世珍寶般，莊撫寧不由一愣，不知為何感覺這畫麵有些好笑。

在溫婉的莊撫寧彈奏了一首曲子博得了天啟帝的讚美後，薑楹終究忍不住站起來，向著上首盈盈一拜，柔聲道，“臣女薑楹拜見皇上，幾位娘娘。”

“嗬嗬，起來吧。”天啟帝笑得暖和，問道：“雲安歌，你可要演出甚麼？”

薑貴妃看了眼自家出落絕色的侄女，唇角笑意加深，道，“回陛下，恰是臣妾的侄女。”

此時見安歌平靜如常，他也稍稍放心，罷了，隨她去吧。就算做錯了甚麼，另有他護著她。

靠之，到底是誰發明的膜拜之禮？

“是，臣女遵旨。”

“臣女願獻上一舞，恭祝吾皇萬壽無疆！我大乾亂世繁華！”

不知是安歌的語氣過分理所當然，還是佩服安歌如此實誠，大殿之上的人均無言的望著站在大殿中心的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