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求大爺……求太太……太太饒了我!不是我!不是我!是姨娘!是姨娘讓我來的!姨娘說大爺身邊冇人服侍,說隻要我能討了大爺的歡心,就把我送給大爺近身服侍,姨娘說隻要我一懷上孩子,她就跟老爺說,立馬抬我做姨娘……都是姨娘讓我來的,我不來……我不敢不來,不是我,不怪我!”
不消喬嬤嬤使眼色,兩個細弱婆子一人一隻胳膊揪回捧琴,重又按到大常身邊,田太太目光如刀似冰,盯著捧琴卻不說話。
屋正中那麼空,喬嬤嬤恰好把捧琴按在了大常身邊。
捧琴在配房裡急的團團轉,她不曉得出甚麼大事了,但直覺奉告她從速走纔是上策。
看著姚大夫出了門,田太太猛回身故死盯著李老爺,隻盯的李老爺渾身長了刺普通:“柳氏說大郎苦讀辛苦,讓人燉了些湯,約莫人蔘放多了……”
李思淺從後角門進了香樟院,熟門熟路,直奔上房中間的茶水間。
“賤婢!混帳東西!竟敢……”李老爺猛的一拍桌子,不等他說完,田太太已經利落非常的截斷了他的話:“老爺急甚麼?還冇問清楚呢!”
“這湯是誰燉的?”
捧琴身上濃烈的香味、女人味一股腦衝進大常的鼻子裡,挑的已經被藥勁衝的渾身熱血沸騰的大常頓時一陣接一陣的顫栗,冒死扭著想從小廝手裡扭出來,紅著眼、齜牙裂嘴要往捧琴身上撲。
“謝大爺!大爺大恩大德……”大常熱的發昏,話也說不成個了。隻覺出這股子熱極不普通,這股炎熱是從心底噴出來的,在身上到處亂衝亂竄,渾身高低,該熱不該熱、該硬不該硬的處所,十足又熱又硬,身為黃花大男人的大常,也感覺本身必定得了急病,並且病的很短長。
捧琴已經嚇懵了,乾哭哭不出聲,一眼看到李思清,竟昏頭漲腦猛撲疇昔,一把抱住了李思清的腿。
“多謝您了,老喬,封五兩銀子給姚大夫。”田太太判定的先打發走姚大夫。
人家都是揀軟的捏,她倒好,專挑最硬的踩!他家大哥,那是能惹的?!
坐冇多大會兒,大常就開端不安閒的扭來扭去:“這屋裡熱,太熱,剛纔炭加多了。”
“哈!”田太太怒極反笑:“來人!把燉湯送湯的賤婢給我拖出去!”
屋子裡或坐或站擠滿了人,屋子正中的青磚地上,坐著炭工大常,脫的隻剩一件汗搭子,紅頭漲臉,兩隻手在胸前胡亂撓來撓去,屁股在地上扭來扭去,較著有些神態不清,卻看得出他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