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們家剛出了孝呢。”
從端木蓮生的住處出來,轉了幾個彎,熊三太太掀起簾子一角,表示端木明節,“我去尋太子妃說說話。”
“我倒冇想到這個!”熊三太太一臉欣喜:“可不是,您一提,再一想,我們家二爺還真是合適,可他中了毒,好象是傷了身子呢。”
熊三太太餘音嫋嫋。
多虧阿孃給他結了這門親,現在二爺冇了,作為太子的座師,熊家現在正炙手可熱。
俞太子妃較著鬆了口氣,熊三太太眼底閃過絲瞭然,抿著幾口茶,想好了,纔看似隨便,實在極謹慎的笑道:“這一陣子,翁翁辦的文會,太子但是一場不落呢,去的早走的晚,傳聞好幾個年青才子都得了太子的青睞。”
端木蓮生眉頭一下子皺起來,看著玉姐兒,冇等他說話,林大娘子忙拉著玉姐兒勸道:“玉兒如何能這麼跟二叔說話?二叔最疼你,我今後常來看你就是。”
“那你要每天來!”玉姐兒拉著林大娘子的手不鬆。
“好!”林大娘子一臉的寵溺,一邊承諾一邊含笑看著端木蓮生,“表哥不曉得,玉兒最想的就是表哥了,每天問我二叔甚麼時候返來,傳聞你要返來,歡暢的好幾夜睡不好呢。”
俞太子妃皺眉看著熊三太太,不曉得她為甚麼從這麼悠遠的處所扯起。
“這是我們兩個的私房話,你儘管說!”
“您也曉得,我們府上那位二爺,被官家黜落前,是南軍統帥、樞密院副使,雖說不比俞相公,可差的也不算太遠。”
熊三太太不敢說的太透,隻好繞來繞去,幸虧俞太子妃聽明白了,一把拉住熊三太太的手,“mm這話我聽明白了,你這話是為了我好,我也冇把俞家放到太子前頭,就是……mm這話點醒了我,我還是替太子想的少了。”
“那好,我替他物色幾個上好的妾侍!”俞太子妃撫掌,熊三太太眉頭微皺又鬆開,算了,能勸到這份上已經不輕易了,裙帶乾係也冇甚麼不好,偶然候比甚麼都管用!
“俞家這一頭總得有人壓著,與其讓官家替太子著想,倒不如……”
“你的意義是?你們二爺?”
“是!”
“傷了恰好!”俞太子妃眼睛眯起,“阿爹說過,虎傷了纔好拿捏呢,讓我想想,傳聞你們二爺身邊除了李氏,冇有妾侍?”
熊三太太和太子妃俞氏做女人時就交好,見熊三太太出去,俞太子妃笑著欠身讓她坐下,客氣幾句就問道:“聽太子說熊老夫子今兒又要辦文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