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眉頭連動了幾動,“你說的這些,孤如何不曉得?”
“嗯?”
“必定不會!他那脾氣,他那人,憨得很!”太子還算給小高留麵子,冇用阿誰傻字。
“你唉甚麼唉!孤這口氣……剛纔孤陪高王爺去了趟太病院,要了些解毒丸子給端木華快馬遞過來。”太子煩躁的擰著眉,他被小高那些話說的滿肚皮火氣和不安閒。
太子一拍巴掌,越想越對,“阿……給孤說過,俞相公和端木華若擺在一起,就是一個山上放兩隻老虎,就是要你咬我、我咬你纔好!咳!”
劉成林漸漸理著衣服,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那太病院哪來的膽量,敢駁高王爺的麵子?再說,太病院該存多少解毒丸子,那可都是有定命的,如何會少了?殿下,這中間有蹊蹺。”劉成林一臉的高深莫測。
彷彿認識到本身說鎮靜了,太子手捂在嘴上,連咳了幾聲,劉成林眨著眼,隻裝聽不懂。
“殿下這話說的,”劉成林擺佈看了看,欲言又止,又擺佈看了看。
“你說的對,孤被這廝矇蔽至今!混帳東西!”
“殿下,先分兩端說,一是高王爺,他會不會棍騙您?”
劉成林垂著眼皮,眼底儘是鄙夷,“殿下,這哪還用得著查,這滿天下,敢讓太病院駁高王爺麵子的,哪有幾小我?掰著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你到底要說甚麼?”
“對呀!說的有事理!孤也是這麼想的!誰這麼大膽量?反了天了!給孤查!”太子怒了。
劉成林雙眼立即瞪的溜圓,“甚麼?端木二爺遇刺?這豈不是要……”劉成林硬生生嚥下了前麵的話。
“嗯?有話乾脆點!”
“我給殿下數一數,頭一個,官家,”
“第四個,那就是俞相公了!”劉成林緊盯著太子,太子呆了呆,眼神一閃,象是俄然悟了,“怪不得高宗業跟孤說那些話!孤還想,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甚麼人竟讓他打怵成那樣,孤竟忘了,他一貫忌諱俞相公!對呀!”
“嗯?你細說!細說說!”
“這事蹊蹺。”劉成林捏著下巴緊擰著眉頭。
“唉!唉!唉!”劉成林竟一口接一口歎上氣了。
端木蓮生是打著回京養病的幌子,旨意也說的是重傷回京將養,這路上就是再焦急,也不能趕路,不但不能趕,還得漸漸走。
離得近了,纔看清楚是小高。
“要甚麼?跟孤說話你也跟吞吞吐吐?”太子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