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奶奶，一趟冇去過。”

“回二奶奶，就是清韻齋，在枇杷院前頭。”婆子答的極是恭敬。

“有點累，肩膀酸。”李思淺蹭到端木蓮生身邊靠疇昔，“你如何有空在家？不是說全部樞密院忙的恨不能大家生六隻手了？”

李思淺一身淡藍衣裙，手裡捧著杯茶，正凝神聽麵前的婆子回事，靠炕右邊擺了張窄長幾，兩個小丫頭從在長幾後，一個正運筆如飛記帳，一個對著算盤打的劈啪清脆，靠炕左邊，丹桂和金橙各捧著本厚大的帳本子，一個看著婆子聽的用心，一個緩慢的翻著冊子。

她和他說：她是很無能的！他覺得她在談笑，當年的小丫頭……是啊，很多年疇昔了，小丫頭也要長大的，並且，如此之好！

“二爺的書房在那裡？我好象冇去過。”李思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