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好些話要……和你說。”李思淺吸了吸鼻子：“酒氣這麼重，你喝了很多酒吧？醉了冇？廚房備了好幾種醒酒湯，有烏梅湯、梨汁、好象另有魚湯甚麼的，你想喝甚麼？”

“嗯。”李思淺一顆心提起來，把頭埋在端木蓮生懷裡，此次應當不會痛了，隻要她不是太嚴峻……她好象不是那麼……

端木蓮生很快就洗漱出來，一身本白細絹短衣褲，光著腳，頭髮半濕，甩了鞋跳到炕上，伸手攬過李思淺，“冇有酒味了吧？跟我說說，明天在家都做甚麼了？累著冇有？”

都說她家蓮生是凶神惡煞，她家蓮生這麼好，那裡凶啦？可見很多傳說都是臆想訛傳！

“跟我說說，明天做了甚麼，”端木蓮生圈住李思淺，低頭在她脖頸間蹭來蹭去：“熏的甚麼香？這味兒好。”

李思淺笨笨拙拙的伸手撫在端木蓮生肩上，怯怯滑下去摟住他，試著探出舌頭。

“你！”李思淺被他笑的的確要無地自容，一巴掌甩疇昔，端木蓮生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伸手接過她的巴掌，順手將她抱在懷裡坐起來，“好好好，你說臟就臟，我服侍你沐浴，算我陪禮。”

“唔，好好，說吧，想說甚麼？”

“嗯，秀英如何了？你如果感覺不好就攆出去。”端木蓮生的心機底子不在說話上，眼睛盯著李思淺露了一半的肩頭，手一點點往上探。

“好，我去洗漱，一會兒就好，等我返來陪你喝。”

李思淺從速幾口喝了梨汁，再不喝光就要被他搖灑了，唉，此人如何這麼粗糙！

“哎！你！不是說說話麼……”

“那就……梨汁？”李思淺真替他作了主，這屋裡火牆燒的足，她也想喝碗梨汁。

下身冇有痛，卻一點點漲的難受，這份感受奇特而別緻，李思淺忍不住摟緊端木蓮生，想挪一挪，動一動，這一動卻讓比她更嚴峻的端木蓮生再也節製不住，聳身直頂入冇到底。

“你說，我聽著，聽著呢，淺淺，我們上回……冇算成禮……”端木蓮生半邊身子壓上去，低頭吻在李思淺唇上，兩隻手利落的褪著李思淺的衣服。

“冇做甚麼。”李思淺順口答了一句，端了碗梨汁遞給端木蓮生，端木蓮生接過抬頭一飲而進，李思淺剛啜了一口，他已經把碗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