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摸索著問:“爺是那裡來的?”
這是正式見禮了。
周恒不置可否。轉頭道:“酒保呢?”
酒保看了一向冇說話的周恒一眼,想一想遠山的技藝,隻好認命道:“請隨小的來。”
崔可茵倒是連頭都冇回。
遠山冷冷道:“把三樓清出來,要不然,要你都雅。”
青年撞在他胸口,像撞在一堵牆上,隻撞得後背生疼。轉頭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不聲不響站在身後,這才收了戲謔之色,一揖到底,見禮道:“鄙人河西杜子牧這廂有禮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周恒保持本來的步子穩定,道:“哪個房間?”
遠山對酒保道:“有甚麼事自有我們兜著,你怕甚麼?”
杜子牧饒有興趣看著周恒,他算看出來了,此人膽小不怕死。
“站住,你個小兔崽子。”房間裡出來的男人左臉上一道從額頭到下巴的刀疤像蚯蚓一樣扭扭曲曲,讓人看了第一眼,再也不想看第二眼。
真是萬死,讓皇上皇後在通道上站了這半天。
周恒拱了拱手,語氣淡淡的。道:“鄙人都城人氏,與內人到此玩耍一番。”
這但是石家莊的一霸,打人向來不消來由,看你不趁便充足了。酒保不知周恒和崔可茵如何惹上此人,恨不得地毯上裂開個洞,好讓他躲出來,免蒙受池魚之殃。
杜子牧插嘴道:“他不敢。”
“哎喲喲。”酒保先哼哼兩聲,再抱怨道:“這位客長,您的侍從可真是鹵莽,莫名其妙把小的這麼提了上來,可嚇死小的了。”
怒喝聲未歇,華世勳走了出來,去推下一扇門。
酒保冇有跟上來,不知哪個房間空著。可這難不倒華世勳,他看也不看,順手推了右近的房門,徑直走了出來。很快女子的驚叫聲,男人的怒喝聲充滿整條通道。
他剛退了一步,後背撞在一人身上。皇後被人調戲,天子大怒,華世勳職責地點,豈有不脫手之理?
這那裡來的凶神!酒保不敢再抱怨,點頭哈腰道:“是是是,客長請隨小的來。”說著,跑到前麵帶路。
“在這兒。”遠山回聲上樓,把酒保往地毯上重重一摜,酒保打了兩個滾站了起來。
周恒牽了崔可茵的手。剛往前走了兩步,身後一聲斷喝:“那裡來的兔崽子,給大爺站住!”
酒保臉都嚇綠了,結結巴巴道:“這位爺,小店客滿了……”
PS: 一向咳,吃感冒藥又不斷打打盹,腦筋暈乎乎的,哭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