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可茵見他直勾勾望著本身說話,笑了,道:“降了天然能見,不降隻能拉出去砍了。”
莫非讓她堂堂皇後從俘虜們中間穿疇昔不成?
周恒道:“你家大汗已降了朕,你是要降,還是要死?”
“娘娘請。”瘦子笑容可掬施禮道。他隻是性子急,可不是不懂禮節不懂尊卑。
一時候罪犯們都爭奪報名,去了塞北好歹能得自在,再說,人挪死,樹挪活,隻要有洗心革麵的機遇,誰不肯意改過改過?一時候讚美周恒的聲浪如東風般拂過大地。
中軍大帳前已冇有落足的間隙。
大漢也曉得麵前俊美的少年男女身份非同普通,躬身再問一遍。
他們一降,內裡那些俘虜也都降了。
崔可茵愛莫能助對瘦子幾人道:“恐怕有負諸卿所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