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吧。”周恒放動手上的書前攬過崔可茵的肩頭,道:“我方現在已增兵至九萬人,曾先手上不過是五萬兵士,殺了這幾天,能剩下一半就不錯了。疆場上我方把握主動,局勢全在我方把握中。朕兩次增兵,兩邊兵力差異,如許還不能分兵歇息用膳,豈不顯得我方將領太無能了?”
“隻怕難以實現呢。”崔可茵感喟一聲,實事求是道:“韃靼兵士善戰,如何能為皇上所用?隻怕會引狼入室。”
周恒有些對勁,道:“朕這個疲敵之計如何,可當得起茵茵嘉獎?”
這如何能夠?就算曾先兵敗戰死,韃靼也會很快選出擔當人接著和大佳朝對著乾。他們邊境廣寬。儘是草原,冇有城池,冇有牢固的寓所,翻身上馬便跑,跑到哪,帳蓬一紮,又能夠放牧牛羊了。
不管是報骨肉嫡親之仇,還是雪圍困都城之辱,以周恒有仇必報的脾氣,這一仗都必須打,必然會打。
至安帝崩於羊角堡,精銳儘喪,如果不是周恒力挽狂瀾,都城早就被曾先攻破,此時已然國滅了。
是打敗韃靼,讓曾先遠遁嗎?
誰不曉得韃靼隻要地盤,地盤上隻長草?韃靼百姓既不會耕作,也不會織布。隻會在草地上放牧牛羊,餐桌上除了牛肉羊肉牛奶羊奶便冇有彆的了。冇有魚,也冇有新奇的蔬菜。
周恒挑眉,道:“有何不成?”
派兵前但是廷議了兩天呢。
做了這麼多。成果如何就要發表了。
周恒再次挑眉,道:“他青壯婦孺加起來,不到十萬,就算儘屠之又有何不成?茵茵可彆忘了,曾先在羊角堡屠儘我二十萬精銳。”
此次周恒出行,統統從簡,連崔可茵都隻帶隨身侍女跟在身邊奉侍,其他的一概不帶。要不然,哪能跟上軍隊的行進速率?
大佳朝築城而居,城池便在那兒,韃靼前來騷擾那叫一個輕易。但是大佳朝若要攻打韃靼,卻很難。彆的不說,一望無邊的草原,你上哪找他去?就是要追攻打,也得曉得他們在哪兒才行啊。
此次隨駕出征的將領都是百當選優的人才,一個個磨拳擦拳要為父兄報仇,見了曾先那是仇敵見麵分外眼紅,決然不會讓他討得了好去。將軍不珍惜兵士,但是不配為將的,哪有將體味不想方設想讓兵士們吃得好,歇得好呢?
周恒眼望火線。道:“韃靼有一望無邊的草原。好大一片地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