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利箭對準了這個老頭,隻要將軍一聲令下,老頭便會被射成刺蝟。
投降這類事兒,也得你情我願才行。現在周恒規定的三個時候已過了那麼幾刻鐘,周恒真要滅了他,這便是藉口了,雄師能夠把宜陽踏平,因為現在城牆已破。
呂國華接到口諭,癱軟在地,老天保佑,正牌天子總算肯納降了。
聽著院子裡的喝彩聲,周康神采慘白,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營帳設在城下一片寬廣地,與城牆之間隔著一條兩丈多寬的護城河。這時城門已被轟開,碎木屑和磚頭散落一地。
崔可茵細心辨認了一會兒。才認出這個老頭便是中午給周康送過信的呂國華。看模樣。此次又是送信?如何這麼磨菇啊。
朝廷雄師並冇有進城,而是在護城河邊擺列成陣,一排排長槍的槍尖在陽光下閃著光芒。
兩個兵士把他丟在地上。取了信朝崔可茵這邊走來。
不管是朝廷的兵士還是周康的兵士,都是大佳朝的子民,也就是周恒的子民,他當然要護住了。周恒毫不躊躇地承諾了。這也就是大炮一向朝天打,轟開城門威攝叛軍卻不當即攻城的啟事了。
歡樂接過信,呈上。
誰也冇想到周康會在這時殺人,殺的還是跟從他的部下,一時候,大家自危。他點名的這兩人,都是鼓動他自主為帝的狗腿子。(未完待續。)
這些人如何會如此冇有眼色?
沈明珠看著兩人在千軍萬馬中旁若無人地恩愛,想起至安帝,眼眶便紅了,頓時冇了看熱烈的表情,冷靜退後兩步,躊躇著是不是歸去。
崔可茵聽到輕笑聲傳來,側頭一看。周恒不知甚麼時候站在身邊。她失聲道:“皇上甚麼時候來的?”
“不怕。”崔可茵反手回握,道:“臣妾在這兒會不會礙了皇上的事?如果礙事,這便歸去。”
如何來得悄無聲氣?
院子裡低頭沮喪如死爹孃的部下們頓時喝彩起來,一個個像從天國迴歸般,答覆神采不說,還相互相約喝酒慶賀,好象隻要投降便能高官得做,駿馬得騎。
周恒一隻手悄悄伸過來,握住崔可茵的小手,低聲道:“怕不怕?”
實在崔可茵一出門便有人報到他那兒了,大戰期近,皇後卻跑到疆場觀戰,萬一被流矢傷著磕著,誰擔負得起?當然第一時候報到天子那兒,由天子作主了。
他的茵茵就是懂事。周恒含笑看她,道:“不會。”
城已破,雄師該一擁而上纔是啊,這到底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