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國華不睬他，對著周康端端方正磕了三個頭，抬開端來。已滿臉是淚，道：“老臣冇想到朝廷手裡竟然有大炮。冇想到我們會一敗塗地，還請皇上重重措置了老臣。”

這炮如果對著城牆轟，城早就破了，城下的雄師早就殺出去，他們早就冇有命了。這時候早就冇人想到朝廷的雄師是急行軍，要趁他們安身未穩，要趁他們疲累，出城一擊而潰。

好歹你們兄弟爭位，彆殃及池魚，他們不過是一個不謹慎，站錯了隊，開恩給他們一個改過改過的機遇吧。

他聲音乾澀，沙啞刺耳。

窗邊垂垂透進亮光，屋裡的燈光垂垂暗淡起來，天亮了。想必城下的大炮也對準城牆轟了吧？周康礙著頭皮道：“眾卿有甚麼戰略？”

呂國華顧不長進言，爬起來跑出去問環境。

滿屋子的嘈音嘎但是止。

周康點了點頭。

周康從城牆高低來後，呆坐了半晌，聽著內裡不竭轟鳴的炮聲，滿嘴苦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