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可茵說著,眼眶紅了。(未完待續。)
周恒道:“你們是如何做事的?冇見皇後的裙子濕了嗎?這半天都乾甚麼去了,也不取來潔淨的裙子給皇後換上?”
瑪瑙忙進亭中施禮道:“另有奴婢。”
“啊……”墨玉大吃一驚,遠山這兩年對她用心良苦,她如何不知?隻是,她們都出嫁了,崔可茵身邊冇個用著順手的人,那如何行?
周恒語塞,忙賠不是,道:“是朕錯了,好茵茵,你就不要放在心上嘛。”
周恒總算聽明白了,這事還冇疇昔呢。不過,他現在表情好。滿滿的都是對崔可茵的顧恤,男人嘛,哪能跟小女子計算?
瑪瑙好生委曲,墨玉一向打傘跟在皇後身邊,她冇叮嚀取衣裳,誰敢私行去取?但是現在墨玉奉旨去宮門口傳話,她撞到槍口上,這事如何說得清?
崔可茵道:“皇上可知我剛纔走在雨中是甚麼感受?四週一片灰濛濛的,甚麼也看不清,隻要雨水濺在地上蕩起一個個波紋,到處靜悄悄的冇有人跡,除了風聲雨聲,便是我的靴子踏在雨中的腳步聲。皇上,當時我真的好怕,好怕!”
不幸都凍成如許了,還用這冰冷的手操琴,幸虧她是如何做到的。周恒心疼得不可,不怪本身吃乾醋才導致崔可茵為了找他在雨中走了這一程,要不然裙裾也不會濕,反而怪起家邊服侍的人不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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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崔可茵瞟了一眼呆若木雞站在台階上的墨玉,道:“還不過來謝皇上賞。”
崔可茵睃了他一眼,悄悄歎了口氣。冇有說話。
“是,謝皇上賞。”墨玉應著,還是行了福禮才輕巧地跑下台階。
周恒哈哈大笑起來,揮手道:“快去吧。”
墨玉大喜,歡暢地福了再福,道:“謝皇上,奴婢這就去傳旨。”
周恒笑對崔可茵道:“這丫頭平時不聲不響的,冇想到這麼風趣。難怪遠山對她情有獨鐘。每天求朕賜婚了。”
崔可茵嗔道:“不準皇上如此戲弄她,看把她嚇成甚麼樣了。”
回暖閣裡去,讓宮人把地龍燒得暖暖的,再喝上一碗熱熱的薑湯,出出汗,也就好了。
周恒淡淡道:“傳朕口諭,敕唐敦文回府,讓唐閣老歸去吧。”
崔可茵好生無語,現在是秋後計帳時候,誰跟你情義綿綿了?可看周恒當真的模樣,必將不能再裝下去了。她點了點頭,道:“我們歸去吧。”
崔可茵嬌俏地白了他一眼,道:“你還想有下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