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點頭道:“朕確切有這個籌算,且看二兄的檄文如何說吧。”
本來是因為幾位位極人臣的閣佬當著天子的麵打起來,小妮子鎮靜了。
這一晚的荒唐自是不敷為外人道,第二天周恒神清氣爽去上朝,崔可茵卻睡到日上三竿,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倒是:“娘娘,楚王反了。”
“本身去?”崔可茵睜大眼睛,道:“皇上要禦駕親征麼?”
說著,就要崔可茵奉侍他換衣。
崔可茵一邊趿了鞋子站起來,一邊道:“為甚麼打起來?”
周恒非常獵奇。道:“你畫了甚麼畫?”
周恒訕訕道:“那倒不是。朕明天賦曉得,朕的茵茵手可真巧,真是妙筆生花啊。不但字寫得好,畫也作得好,棋藝無雙,琴聲絕妙……”
與她有甚麼相乾呢?
“還要說啊?”周恒苦著臉道:“說有甚麼用,不如直接行動。”
崔可茵瞪了他一眼,上前幫他寬衣。
崔可茵笑道:“好。那你持續說吧。我挺喜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