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派慕華進宮,便是要奉告崔可茵,今後不要出宮了,有甚麼事讓崔慕華進宮傳話便可。
顧玉還冇過門,怎可叫她奉養湯藥?隻是安氏用來勸說張老夫和薑氏的來由非常充份:“兩個孩子名份已定,小玉是崔家婦,怎能不侍營私婆?眼看秋闈將近,怎能叫子由把學業荒廢了?”
崔可茵歎道:“時候還是未幾啊。隻剩下半年,不知大伯母甚麼時候才氣病癒。”
耿嬤嬤說著說著有些慚愧:“奴婢無能,這麼一點小事也辦不好。那位蔣夫人一開口便要十萬兩,可不是小數量。”
周恒笑了,道:“秋闈在八月呢,還早得很。”
如果常日。早就跑過來叫父皇了,明天這是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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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一進門便撲過來,抱住周恒的脖子告顧玉的狀。他分不清顧玉是誰,隻說阿誰“姨姨”,把顧玉的“罪過”全奉告父親。
周恒不想再說這件事。轉而問道:“樂樂呢?如何冇見他?”
“哦。”樂樂乖乖點頭。
崔振翊確切不對勁顧玉的性子,要不然為何薑氏挑兒媳婦,一向冇有對她動過心機?崔振翊佳耦的設法,崔可茵很清楚,因此周恒一說,她便信賴了。
他的模樣把崔可茵逗笑了。道:“她可冇把樂樂當作皇子,就像和淺顯孩子玩一樣。又是抱又是親的。樂樂煩她煩得不可,還跟她打了一架,拿腳踢她,特長去扯她的頭髮。一點冇客氣。提及來,還是我們兒子占上風呢。”
“朕實在是聽大伯父說的。”周恒不得已,隻好拿崔振翊當擋箭牌,道:“兩家說親,他便感覺顧家門楣與崔家門當戶對。隻是顧家蜜斯性子過分打動,做為長媳,有些分歧他的意。”
周恒聽得很當真,道:“樂樂想把姨姨如何樣啊?”
文宗期間院試在仲春。稱春闈。至安帝即位後,感覺各地舉子風塵仆仆趕赴都城插手春闈,過年時不能與家人團聚,不能共享嫡親。因而改在八月,稱為秋闈。周恒即位後,便按例定在八月。
待崔慕華辭職,耿嬤嬤出去稟道:“孟掌櫃令人來講,有一名來自洛陽的客商,說要開銀莊,托了勝利夫人蔣氏遊說富盛樓入股。這位蔣夫人並不是富盛樓的常客,此時倒是一副和孟掌櫃很熟撚的模樣。孟掌櫃非常狐疑,有甚麼不當又說不上來,特來問奴婢。奴婢心想,這件事還是請娘娘決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