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曉得他奸滑,崔可茵道:“放我下來吧。”
崔可茵道:“我忘了。犒賞這類事,還是記在帳上,留著生利錢的好。”
周恒又繞了兩圈,把崔可茵放在床上,為她脫了鞋子,道:“現在是不是該你奉侍我了?”
“說來講去,還是要利用武力嘛。”這已經是繞了第三圈啦,崔可茵道:“歸正你是必然會對峙新法的。”
周恒道:“快來。要不然,我可就要抱你去內裡轉悠啦。”
從紅色窗紙望出來,能夠看到三個男人圍坐在燭火邊低聲密議著甚麼。坐在主位上的,恰是白日被崔可茵說得啞口無言的苗圃。彆的兩個男人坐鄙人首,背對窗外,看不清長相。
本來在這裡等著她呢。崔可茵發笑。這一晚,*紅帳暖,豈是能與外人道的?
那天營帳外有宮人服侍,不遠處又有禦林軍巡查,崔可茵一向戰戰兢兢,恐怕弄出太大聲響被這些人聽了去,不敢讓他背,兩人歡愛時也是強忍著不出聲。這都疇昔好幾天啦,他如何又想起來了?
周恒摸了摸扁平的肚子,道:“餓了。”
到他這個位置,若不是為了子孫後代,又何必乾冒奇險?
“這大半夜的,內裡地寒地凍,你就不怕凍壞我麼?”崔可茵說是如許說,還是上了周恒的背。
下首左邊那人道:“她再短長。不過是個婦人。怕她何來?明天這事,隻怕不能善了。下官思忖,皇上必然等我們的後招呢。如果為此放逐放逐。我們的抱負豈不是付之流水?”
“做甚麼?”崔可茵隨口道。
苗圃道:“兩位對明天的事有何觀點?看不出崔氏倒是個短長的,難怪當初連太後都被她矇騙了。”
到時候還說甚麼支撐周康造反做內應?說甚麼裂土封侯?隻怕扳連子孫後代世代為主子是真的。
再去麗華門靜坐明顯不當,去左順門,那兒又有一千禦林軍等著。這,真是讓人進退兩難啊。
崔可茵當即叮嚀傳宵夜,兩人用了宵夜,清算正要歇下,周恒笑眯眯道:“朕好象還欠你一份犒賞,你可還記得?”
看他的模樣,就曉得他在想甚麼。崔可茵調皮地白了他一眼,道:“哪有。”
周恒二話不說,拉過崔可茵,擺好姿式,道:“來,我揹你,我們不去彆的處所,就在這屋裡走上兩圈。”
同一時候,暖閣中。周恒收起奏摺,望向一旁看書的崔可茵,道:“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