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可茵思忖很久,道:“不如逼他反。就算起兵禍,也隻要在洛陽一帶。我們挾都城大勝之威,反而士氣高漲。”
崔可茵悄悄給他按摩頭皮,道:“先帝在時,朝政荒廢,要重新讓百姓安居樂業,總須有個過程。就是急,也急不來。”
連親生女兒都能狠下心活活餓死,對彆人又能好到那裡去?
洛陽繁華,卻不是駐兵之所。身為親王封號的周康。按製,手中隻要幾千人的保護隊,如何能反?
崔可茵看看他身上的衣裳,道:“你不是嫌針腳不好麼?還穿!”
他不免有些意興瀾柵。
如許冇日冇夜地勞累,就是鐵打的身材也受不住啊。
張老夫人曾為她不愛做針線而憂?,冇想到現在竟然會為天子做常服,豈不讓張老夫人喜出望外?(未完待續。)
“我那裡沉淪女色了?我可隻要一名皇後,連個嬪妃都冇有。”周恒貌似叫起撞天屈,臉上卻帶著笑,道:“可惜不能再打他們屁股了。你是冇看到,這些常日道貌岸然的故鄉夥,一個個被脫/了褲子的模樣,有多好笑。”
隻是動靜通報不便,交通閉塞,他遠在洛陽。到底不及我在都城便當。不知貳心中可曾悔怨,用計想借皇兄之心撤除我。卻冇想到反而讓我漁翁得利。”
崔可茵抿著嘴笑,道:“你也不怕人說你是沉淪女色的昏君?”
周康跑到半路,傳聞曾先包抄了都城,差點嚇尿,連夜逃回洛陽。
周恒道:“據查,他手中有近三萬人。這些年。他多方籌集銀兩,多用於養私兵。皇兄在時。他就一向在籌辦了,隻是冇想到皇兄英年早逝。我即了位,他更是不平,此次私潛來京。原有與我爭位的意義。
崔可茵給他按揉肩頭,道:“就不能歇會兒麼?”
周恒回到安華宮,陪樂樂玩了一會兒,拿起奏摺又修改起來。
對於一個處心積慮想造反的人,造反隻是遲早的事,可不會跟著時候的推移而竄改造反的設法。
崔可茵做的那件燕居常服,他此時就穿在身上,剛回安華宮時頓時換上了。現在一天不穿,還真有些不風俗。
“我媳婦兒給我做的,我如何不穿?明天朕還當著唐卿的麵誇你針線好,倒把唐卿嚇了一跳,不知如何答覆纔好。哈哈。”周恒說著,哈哈大笑起來。他就是要當著大臣們誇她,就是要獨寵她,他們又能奈得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