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輕笑一聲,道:“你做的,恰是我想做的,我媳婦巾幗不讓鬚眉,我高傲得緊,怪你做甚麼?你就是把天捅個洞穴,我也有體例幫你補了。”
崔可茵感喟把崔振翊的意義說了,道:“想來大伯父以為。隻要皇上不究查便冇事了。”
待他走後,崔可茵苦笑道:“讓王爺見笑了。冇想到大伯父如此不堪。”
崔振翊不情不肯道:“小一輩的孩子。隻要二房兩個孩子,四房一個孩子,都還小。若要把他們送到一個安然處所,隻怕須多費唇舌。”
周恒驚奇地看了崔可茵一眼。
不得不說,崔振翊不但心存幸運,另有私心。
周恒請崔振翊坐了,道:“王哲是醒來了,但腦筋進了水,不大清楚,隻記得可茵承諾送他馬蹄金。倒是他阿誰親戚小三子,力證是可茵帶人把他扔進荷花池的。不過,幸虧皇兄終究還是信賴了我,說可茵與王哲無怨無仇,不致於對他下死手。今後千萬不成如此草率了,須謀定而後動纔是。”
看他塌下肩時很累的模樣,崔可茵忙叮嚀燒了池子裡的水,又親身奉侍他沐浴。兩人在池子裡玩耍很久,崔可茵可貴地縱情讓周恒滿足。
崔振翊老臉一紅,指責崔可茵道:“你做下這類事,我如何能放心?王謝世家風采那是做給外人瞧的,實際也就那麼回事。”
提及來,她如何不知王哲在宮中運營二十多年,耳目遍及呢?不過是孔殷之間冒險而為罷了。
崔可茵嘲笑。
“大伯父還是坐下吧,再聽信兒就是了。”崔可茵說著,叮嚀綠瑩擺膳。不管如何,飯總得吃的,吃飽了纔有力量想接下來該如何辦。
崔可茵何曾冇有勸,隻是崔振翊始終認識不到這一點。當下道:“大伯父可聽到了。王爺也是這個意義。若大伯父不早做安排,我隻好寫信回清河,請端伯父安排了。”
崔可茵長長歎了一口氣,不言語了。如果有一天因為她的原因致崔家大難臨頭,說不得,她隻好搏命為崔家留下香火了。
周恒苗條的手摩挲著她光滑的脊背,道:“可不是。幸虧我進宮及時。他一醒來,便叫喚著要正法你,說是你把他扔進荷花池的。幸虧皇兄不大信賴,覺得他腦筋進了水,神經龐雜了,又念著我們兄弟情分,一個勁地勸他。要不然,隻怕早就派人來緝捕你了。”
如此一來,周恒與王哲便是存亡大仇,不再是之前的硃批之爭了。隻怕王哲好了,會心心念念要把周恒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