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想留活口了?
周恒一向冇有返來。第二天崔可茵醒來,綠瑩過來服侍,問起周恒,道:“王爺在耳房。”
這是要秋後計帳嗎?崔可茵當真看了看周恒,意存比較,道:“冇你長得好。”
崔可茵湊到他身邊聞了聞,隻要淡淡的芳香,那是他衣衫上熏香的味道。
“他全招了,當初晉王府現紫氣的傳言,公然是二兄的手筆。二兄為了坐上阿誰位子,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周恒神采冷峻道。
周恒展開眼睛,翻身坐起,掀被下床,走向窗邊。
遠山和程文以及一眾侍衛都施禮退下。
崔可茵抿嘴笑了。
崔可茵有一刹時不安閒,隨即坦開闊蕩道:“我就想看了,如何著?”
崔可茵和周恒回正房坐下,提及鄭先生,不堪噓唏。
“部屬萬死不辭。”程文慎重道,一抬眼,瞥見站在廊下的紅豆,一張臉頓時神采飛揚起來,看向紅豆的眼神兒密切得不得了。
院子裡腳步聲遠去了。
他們明天傍晚在王哲的彆院捉到鄭先生,拿了晉王府的腰牌叫開城門,連夜趕來,又連夜審判,忙到現在。
崔可茵顧不得害臊,顧不得裝睡,道:“鄭先生抓住了?不是說他長得俊麼?我要去看。”
崔可茵把樂樂哄好,交給乳孃,和周恒來到耳房外,從視窗向裡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