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天然有很多陰私肮臟之事,如許到處嚼舌根,倒是極不當的。崔可茵隻淺笑聽著,並不接話。
“早上王爺出門,曾說返來用晚膳,想必這個時候也該返來了。”綠瑩恭敬道。
本來就出了五服,那裡有甚麼兄弟之情?再說,皇室又有何親情可言?崔可茵腹誹著,道:“嫂嫂談笑了,妯娌之間有些吵嘴不免,那裡當得甚麼真。兄弟嘛,甚麼時候都是兄弟。”
擔驚受怕了兩天,終究隻在府門口被晾了一個時候。直起家的呂氏淚水忍不住掉了下來。
“臨安郡王妃說那裡話來。”綠瑩含笑道:“這本是婢女的分內事。”
呂氏對崔可茵道:“難怪大家都說崔家就是一個掃地的雜徑。也舉止文雅,公然傳言不虛。都怪我之前陋劣。想著與王妃訂交不深,不敢冒然來訪,要不然也不會到此時才得以見地貴府侍女風采。”
簾子掀起,周恒走了出去,道:“說甚麼這麼歡暢,離得老遠便聽到你們的笑聲。”
她府裡的下人,當然不能在外人麵前懲罰。
她向崔可茵施禮,崔可茵笑著相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