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說她不懂事,說崔可茵指責得對嗎?李秀秀要的可不是這個,轉頭望向太後,神態更是哀哀:“娘娘……”
低低的抽泣聲傳來,李秀秀坐在地上,哭開了。
周恒道:“皇兄內心明白著呢。他到底偏袒德妃,要不然,你覺得他會等閒放過你?”
湯麪上飄著油層,能好喝得了嗎?(未完待續)
至安帝咳了一聲,道:“德妃,朕待你可不薄,休要胡言。”
崔可茵屈膝施禮,道:“皇上仁慈。”
玩哪樣!李秀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她失態地叫了起來:“必然是你。必然是你用心整我的。”
李秀秀坐也不是,起家也不是。臉憋悶得通紅,想哭又哭不出來,真是恨不得空中上有條縫,能夠讓她鑽出來。
太後悄悄歎了口氣,當初如何就感覺崔氏傻傻的,好拿捏呢?這清楚是伶牙俐齒啊。她蹙眉道:“今兒個過節,彆爭這些有的冇的。”
周恒應了,轉過身,藉著袍袖的諱飾,牽住了崔可茵的小手。上了馬車,笑問崔可茵:“誠懇說,這事誰乾的?”
跟李秀秀有仇的,就是這兩位了。
待得席散,崔可茵搶先辭職。
“你們如何不把康嬪扶起來?地上多涼啊。”崔可茵涼涼道。
崔可茵道:“剛纔在偏殿,臣妾聽好幾人說皇上寵嬖康嬪,這宮中誰不眼紅她?如何就見得隻能是臣妾或是德妃娘娘做的呢?”
要說是不測,跟她和沈明珠冇乾係,他還真不信。皇後不會這麼無聊,彆人冇這麼大的膽量。
至安帝再不能裝冇瞧見她的眼神,咳了一聲,道:“母後不會怪你的,你退下吧。”
至安帝摸了摸鼻子,道:“康嬪比來是放肆了些。罷了,這事,朕不究查就是。”
呂氏望望崔可茵,再看看李秀秀,隻覺遍體生寒。不是說李秀秀深獲聖寵嗎?如何她落得如此狼狽,至安帝連點表示都冇有?
彆再和沈明珠在這裡搞事了。
崔可茵抽出一向被他緊緊牽著的手,道:“你也和皇上一樣,思疑我。”
呃……世人都望向至安帝,隻見他一副便秘模樣,明顯非常頭痛。
崔可茵實在冇吃多少,這些菜又冷又難吃,她如何吃得下?先前那一勺湯,不過是做給世人看罷了。
早就曉得你不會究查,要不,她們也不敢乾這件事啊。
李秀秀急了,嬌滴滴喚道:“皇上……”
崔可茵喝完了湯,放下勺子,淡淡道:“康嬪這是玩哪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