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往崔可茵杯裡倒茶,嗤笑道:“如何冇有?趙伊三天兩端往華康宮跑,曉得的說是存候然脈,不曉得的,還覺得兩人有甚麼不成告人的事呢。說不定真有甚麼不成告人的事呢。”
沈明珠拉了崔可茵的手,道:“我們到彆處說話去。”
她是第一次插手冬至節的祭奠活動,並不曉得嬪妃另在一處。
崔可茵仍然神采淡淡的,呷了一口茶,道:“人吃五穀,哪會不抱病的?嫂嫂如果有閒,要過府閒坐,我自是歡迎的。”
崔可茵道:“論品級,吾比康嬪品級高,獲咎她又如何?”
世人望向崔可茵的目光非常龐大,有憐憫的,也有看熱烈的。
“那又如何?以色事人。色衰則愛馳。”崔可茵淡淡道。
這是說太後不肯意看到崔可茵與世人來往,還是說崔可茵被太後囚禁在晉王府?崔可茵大怒,臉上仍然淡淡的,道:“嫂嫂如此怕事,那就不消來了。晉王府雖非龍潭虎穴,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