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小九彷彿比來和王家的女兒走的有些近?”謝瑾嫿道,她看了一眼謝淮隱彷彿是在等著謝淮隱給她說說他所曉得的那點動靜,但看到的倒是他那微微有幾分錯愕的模樣,彷彿對這件事情也不是非常清楚。
“母妃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謝淮安看著劉妃的眼神當中帶了幾分的悲憫的意味,“恰是因為他冇有強而有力的母族幫襯,這纔不會在今後構成外戚之姿,前朝當中這外戚乾政的事情莫非還少見麼?前朝裡頭有多少帝王挑選了去母留子?”
“母妃,兒臣鄙人,委實不是那塊料子,現在得了父皇開恩將兒臣從圈禁當中放了出來這已是格外開恩了。兒臣這算計也不是旁人的敵手即便為了母妃您去爭上一爭隻怕也爭不來甚麼好處,倒不如像是現在這般當上一個閒散王爺來得好些,起碼在旁人眼中兒臣也可算是有害的,自也不會將那些個詭計狡計全都安設在兒臣的身上來。母妃且又不是不曉得當年那些個同父皇爭奪的皇叔們最後便是如何的了局,儲君人選父皇心中自當已是有了定論,兒臣拍馬不能及,又何必去做這等自取其辱之事。再者,母妃不管如何也便是父皇的妃子,隻要母妃冇有犯下錯事,宮中之人自當不本事母妃如何,如果他日父皇歸去,母妃不肯住在這宮中的話,兒臣自當將母妃接進蕭王府中好生服侍讓母妃能夠保養天年。至於旁的,母妃不該去計算的還是莫要去計算的好,父皇雖是體弱卻也腐敗。”
“我這是造了甚麼孽,進了宮這麼多年好不輕易生下你這麼一個兒子,本來還感覺本身這後半生是有些希冀了,可你現在倒是拿甚麼來酬謝我的?”劉妃看著那油鹽不進的謝淮安,這些天來她也可算是非常的苦口婆心了,這該說的不該說的那也都已經說的差未幾了,可他倒好,那是半點不為所動,乃至連哼唧一聲都冇有,激烈的絕望猛上心頭,讓劉妃一下子猛地哭了出來,指著謝淮安那叫一個傷感,“你可曉得我這當母妃的在後宮當中的日子是過的有多麼好嗎?這後宮當中的人那都是一個一個的人精,見你失勢的時候那便是趨炎附勢,見你失勢的時候便是落井下石,你打小也是在宮中長大的,這點事理又怎能夠不懂,你當母妃汲汲營利那都是為了甚麼,你當母妃我能討得了甚麼好處不成,母妃所做的這些那還不都是為了你!成果你現在倒是這般模樣來酬謝於我,母妃我這心中苦啊,這叫一個心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