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爺,您同柳蜜斯的事情,到底如何?陛下到底是如何想的?”
他也跟著笑了起來道:“這發起不錯,茉莉暗香的很,大朝晨的那沾著露水的茉莉那更是暗香又清透,對了,另有那薄荷也不錯,姝兒,我看你那種了大片的薄荷地裡頭的薄荷長勢也非常驚人,這薄荷也是個好東西,清冷透爽,上一次你給的那薄荷燈油,早晨點著的時候也不感覺睏乏,到時候也一併采摘一些也好,做成薄荷香皂,夏季炎炎的時候洗上一回渾身都是清冷涼的。”
“謝銘,你就放心好了。父皇嘴巴上不說甚麼,但本色上還是非常認同雲姝的,不然這件事情朝堂之上也不是冇有人能辦,為何父皇和皇姐要將這件事交托給我和姝兒來辦?”謝淮隱嘿嘿一笑,“那群老東西一個一個都是個不費心的,甚麼事情都拿來講嘴,現在他們不就在那邊說嘴的,但隻如果將這件事情給辦了個穩妥,到時候那群老東西天然冇甚麼話說,當然,我感覺父皇壓根就是想讓雲姝從長塑和高麗的身上扣出點錢來,不過這事如果冇辦好也冇事,父皇如果分歧意,我就入贅去柳家算了……”
“是呀,柳蜜斯這做事可真是夠鬆散的。”
長塑的銀錢在白希景發了函件以後就已經開端解纜在路上了,日夜兼程,估摸著約莫會在二十來天就能到了雍都了,以是這長塑的太子還要在雍都呆上月餘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