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個丫頭就是當年的那一匹千載難逢的馬,隻要順服了,那就會成為他部下最是得利的。
柳意璿聽著雲姝這般說的時候,她一張臉漲得通紅,府上前兩日的確是進了一個新人來,並且生的也還算是不錯,最是緊急的是這個女人還是七公主殿下送來的,這幾日她相公也一向都歇在阿誰女人的房中,礙著七公主的顏麵,她還不能說甚麼。
“你看我敢不敢!我都敢和七公首要人了,又如何不敢同陛下要人。”雲姝看著柳意璿那狼狽的神采,她的眉眼更加清冷起來,“歸正除了給我爹安排女人的事情我不會做以外,其他的事情我甚麼都能夠乾得出來。姑姑,我現在看在爹的麵上還能夠稱呼你一聲姑姑,但你也該當要見好就收纔對,這姨娘送進門來,已是對你一種警告了。你如果將我觸怒了,我便是同陛下求一個美人,到時候姑姑你就乾脆供著那美人吧!”
比及錢賀蘭謹慎翼翼地退出了房門以後,這站在那人身邊的保護終因而忍不住開了口道:“主子,那柳家不會是真的要將柳雲軒給逐出了門去吧?”
“但是,主子,這般下來倒是讓晉王殿下得了好處。”
柳意璿被雲姝說了一個冇臉,的確她不能將人給帶到了關家,如果之前冇出這類事情還能帶人歸去,現在就連老夫人已經將話和她說明白了,不準她將柳雲軒帶回關家,免得給關家招來了倒黴,而她也暗裡去尋了人,看著這個從藐視到大的侄兒現在靠給人代寫手劄買賣書畫為生,她的心中怎能不心疼,可那孩子還倔的短長,如何也不肯要了她給的銀子,她這才隻好整日地來了這裡,逼迫雲姝和萬淑慧。
“姑姑,你這些個話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這些日子裡頭你這話已經連著說了好幾次,你如果閒著冇甚麼事情做,倒不如是回了本身的府上去為好,姑父邇來不是新進門了一個姨娘麼,那姨娘倒是個聰明的,並且還是旁人送來的,你就不怕姑父心疼的過分,鬨出我娘進門之前的那種事情來?”
柳意璿的聲音當中帶了幾分緊繃,她不是個不懂的人,她方纔那一巴掌如果打了下去,那八成會打到那禦賜令牌上,這就不是打到令牌之背工掌心疼不疼的事了,禦賜的東西那便是代表著陛下,本身打到那令牌那也就是代表著打了陛下的顏麵,這如果傳出去,就算是治她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