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曉得,這陽間的內室裡,會不會也有一把讓她侵占的刀。
畢竟是經曆了六年奪嫡大戰的人,惶恐過後,顧玉青垂垂安靜下來,環顧四周,“你在那裡?”
伸手去抓麵前的紗幔,顧玉青想要搞清楚,這究竟是夢還是甚麼,莫非是閻王憐她死的不值,特特給了她一間與她在侯府時一模一樣的內室,算作對她早夭的一絲賠償?
顧玉青大驚,手一甩,玉佩滑落掌心,見鬼了似得盯下落在床榻上的溫潤美玉,匪夷所思道:“你……會說話的玉佩?”
就在顧玉青方纔把那玉放到麵前時,一道鋒利的聲音又響起。
“我如果不去呢?”
六年來為蕭鐸費經心血的運營,天曉得究竟有多少政敵想要了她的命,這是她自保的體例,固然微不敷道,卻令她放心。
固然她曾從神話書中讀到過有關上古神物的記錄,可讀書歸讀書,目睹為目睹,美滿是兩碼事啊好不好。
睫毛輕顫,冰冷的毒酒滑過喉嚨,那種冰至骨髓的感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顧玉青刻骨銘心,永久難忘。
神玉說的一點也不危言聳聽。
“當然是甚麼,是當然想還是當然不想!”
又是一個三月。
冇聽錯吧,一塊玉說他要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