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半途而廢的停下來,還真是有點捨不得。
固然嘴上已經承諾了,但是身材卻遲遲不肯分開葉流蘇的身材。
蕭君立一手按在葉流蘇的胸前,彆的一隻手竟然趁機扯開了葉流蘇的褲子將手指摸了出來。
蕭君立抬手撐在臉側,悄悄開口,“一改昨晚強勢高調的氣勢,這麼低姿勢,是籌算就此息事寧人嗎?”
蕭君立俯下臉龐,在葉流蘇的耳畔悄悄哈氣。
“不不不,我還要回黌舍呢,下午有課。”
蕭君立不覺得意的挑了挑眉,自顧在桌前坐下,然後衝著葉流蘇抬手,“過來,坐下。”
“才被桌子頂了這麼一會兒就疼得受不了?”
感受著葉流蘇顫巍巍的柔嫩,蕭君立也忍不住微微一怔,這個牙尖嘴利形同河東獅的小女人身材竟然如此敏感。
蕭君立一手節製著葉流蘇半躺在桌上不能轉動,一手捏著一枚硬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被他壓在身下的葉流蘇,含混笑道,“你不是對我昨晚的表示不敷對勁嗎?明天全部上午我都在捏著這枚硬幣當真的檢驗,我在想,會不會是昨晚喝得太醉,以是影響了闡揚。為了竄改你對我的評價,也為了向你證明我的真正氣力,我必須免費賠償你一次。並且,我很必定明天絕對不會有人或者報警器來打攪我們的功德。”
“真的怕了?”
葉流蘇啞然的止住了後續的話語,而蕭君立也在葉流蘇驚奇的眼神中頓住了手指前伸的行動,虛空中洋洋灑灑的畫了個圈,指導著葉流蘇的一頭長髮,輕聲讚道,“蘇蘇,你的頭髮很標緻。”
蕭君立笑了,眸光幽然的望向葉流蘇,悄悄招手,“蘇蘇,過來。”
就在葉流蘇被吻的幾近將近堵塞的時候,蕭君立才微微放鬆了力道。
蕭君立眼眸一眯,豁然起家,幾步便到了葉流蘇的麵前,手臂一動,葉流蘇便被賽過在身後一張空桌上。
“我但願,永久不必再領教。”
鞠躬半天也冇有比及蕭君立的迴應,葉流蘇微微昂首,一麵勉強責備的說著,一麵望疇昔,正都雅到蕭君立眼神沉沉的衝著本身伸脫手來。
即便,明顯是她被人占了便宜,吃了大虧。
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見蕭君立起來,反而是一副惡棍的模樣貼在本身身上,因而葉流蘇掐了掐本身的手指,在已經減退了淚意的眼眶中硬生生的重新逼出淚光,同時低低說道,“我,我疼……”
蕭君立緩緩起家,捏了一把葉流蘇光滑的下巴,又看了看身下咯著葉流蘇腰身的桌麵,嘶啞而含混的說道,“昨晚不是你的第一次嗎?如何不見你喊疼?是不是我的技術太好,讓你渾然忘我,健忘了喊疼?要不要再試一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