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女人胸前一側的柔嫩正被蕭君立諳練的含入口中,酥酥麻麻如同觸電的感受頓時傳遍滿身,讓女人隻感覺腦海中如同千萬顆禮花同時炸開,瞬息之間丟盔棄甲,健忘了心中的疑問,也健忘了統統。
做都已經做過了,竟然還擺出這麼一副冰清玉潔不讓他碰的純潔模樣來,不過是為了引發他重視的一種手腕吧。
開門,關門。
看著麵前高高在上之態的蕭君立一臉玩味的戲弄著本身,葉流蘇後退一步,一手捏住擋在胸前的床單,一手抓起家邊的羽毛枕頭衝著蕭君立扔了疇昔,憤恚的說道,“我再說一遍,我底子不熟諳你,我底子不曉得你到底是甚麼人,我也冇有玩甚麼該死的欲擒故縱!昨晚你竟然對我,對我……”
這個該死的男人,在莫名其妙把她的第一次打劫以後,竟然另有臉擺出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勢,竟然另有臉用著這麼輕視的眼神和口氣對她說話!
他竟然真的是把她當作那種出來賣的女人!
氛圍中這股香味淡然,卻芬芳甜美,如羽毛普通絲絲縷縷的撓在心頭,讓人一陣陣的心癢難耐,男人鼻尖悄悄一嗅,暗淡的光芒之下一起循著香味尋覓,搖搖擺晃的站定在套間內裡連接著的小浴室,男人停下腳步,酒醉後的雙眸當中帶著一絲得意悄悄拍門。
這是如何回事?
葉流蘇還在滿心幸運的猜想著,耳邊卻俄然傳來男人清楚非常的說話聲,磁性好聽的聲線當中模糊的裹挾著一些淡淡的挖苦意味,“既然籌算扮成第一次,昨晚就應當表示的再羞怯一點纔對。固然,你的身材還算緊緻,但是反應倒是那麼的熱忱如火,實在是有些自相沖突之嫌。”
接下來,是順理成章的大汗淋漓,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