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痛心疾首的模樣,紅衣點點頭,本來她和老頭有這麼一層淵源。
不知從何提及?
他竟然當著楚琰的麵說他是個天殺的……
“紅衣丫頭,我就長話短說吧。實在你在循環之前,是一株紅色鬼蓮,就長在冥河裡。我身上有一朵紅蓮印記,那就是你當初的模樣。你溫馨,聰明,靈氣極盛,老夫才留你在冥河儲存,八百多年前,老夫見機會到了,纔將你送去循環……。”
“那就還請老祖重新提及,不然紅衣的存亡禍福,與你絕無乾係。”
楚琰薄唇一扯,似在諷笑。
吞了半個冥河老祖是甚麼觀點?
“紅衣丫頭,你是老夫哺育出來的,是老夫的女兒,不管你想不想扳連,我都會插手你的事情,冇有誰能當著我的麵欺負你!”
“你留下來就好。”
楚琰斂眸,回身將紅衣牽著到王位前,讓她坐下,轉頭看老祖。
“求之不得。”
“老頭,我是通緝犯,就算撤掉了通緝令,我也是一身罪孽洗不清,跟你走,你就會被我扳連。我又不恨你,以是不想扳連你。”
笛聲緩緩揚起,委宛漂渺,讓她感覺心靜。
哦,她還總感覺他靠近。
“紅衣丫頭現在就跟老夫走,可好?”
冥河老祖點點頭,他當然曉得。
“哪想你與冥界如此有緣,碰到了這個天殺的負心人,害你被淩辱,又掙紮苦海八百年,早知如此,老夫就不送你去循環了。”
長歎一聲,想著人間安然,誰知反而害苦她。
“紅衣丫頭死了八百年,被通緝了八百年,他儘甚麼力了?”
“紅衣想甚麼入了神?”
楚琰長指微曲,敲了一旁放著他神印的案桌。
虛妄神本分,他就不會動這個心機了?
一個閻王爺笑成如許,紅衣嫌棄,“你在樂甚麼?”
“本王曉得,紅衣現在是通緝要犯,老祖怕和她扯上乾係也屬常情。”
冥河老祖更氣,一副恨不得衝上去打楚琰一頓的模樣。
來勢洶洶,去勢洶洶。
紅衣低頭,呲牙,偷盜竊喜。
紅衣內心久久不能平複,是歡暢吧。
紅衣以他的河水為生,又是他護著她修煉,就如同他的女兒。
哎呀!他插甚麼嘴!鬱紅衣被老祖帶走不是很好嗎?如許也免得扳連閻君。
“紅衣……。”
“老頭,我不跟你走。”
“老祖彆急,就來聽本王跟你說說,你送她去循環後的事情吧,比起本王,你也冇好到那裡去!”
一旁的楚琰也是這反應,看著她,似想笑,但又唯恐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