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喜好披肩這類東西的。多年前在鳳凰買過一條藍色的紮染風雅巾,老闆是當桌布賣給我的,被我半數當披肩,結果竟然出奇製勝。厥後在陽朔買到一件咖啡色的鏤花披肩,用來配裙子或是吊帶,無一不當,可謂百搭。
大學的時候寫過很多很多的信,也收到過很多很多的信。當時很多的朋友,已經與我隔著遠山重洋。
大學期間有位老友很迷他的聲音,一遍遍聽他的歌,因而稍稍也影響到我。而某一個下午,正在書房裡無所事事地玩遊戲,蓬頭垢麵,赤足披髮,盤坐在大大的椅子裡,跟在線的玩家廝殺得難分難明。俄然,就聽到耳機中的《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不曉得為甚麼,隻是當時眼淚冒死地往外湧。
2007.1.30
與他的聲音,真的是好久不見。最後一次當真地聽他的歌,還是《心如刀割》。見到CD順手買下,卻冇有聽過幾次。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當時候我不曉得,將來我會如此記念,如此記念那些安好的日子,那些被我華侈掉的好光陰。
明天收到敬愛的白老婆寄給我的披肩,我喜好的暗藍根柢,大團大團藍色的花,模糊是牡丹,實在是芍藥。分歧深淺的藍與綠,彷彿張愛說的藍田日暖玉生煙。而如許的色彩與如許的花,讓人想起良辰美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也不過暗夜妖嬈。
或許從彼時開端,已經開端記念那些再也回不去的芳華。
牛牛寄給我的生日禮品,粉嫩嫩的敬愛透頂,色彩嫩得讓我感覺的確不能伸手去拿。更敬愛的是她竟然寄了一隻小小、小小的木魚給我,附帶小小、小小槌一隻,我研討了半晌,最後決定將它係在本身的腰帶上,辟邪。
在麗江買到一條暖和的羊毛披肩,看上去很淺顯的蘇格蘭方格,輕浮而暖,厥後分開昆明,搭夜機,蓋在身上睡得極好。
我不是很會清算本身的人,以是對這類東西偏疼,因為即便混亂一點,也看不出來。不過最喜好的還是一件黑大氅,穿上像巫婆,然後惡興趣地被我配上黑底大紅飛金牡丹花腔的繡花鞋,用家母的話來講,的確能夠嚇倒一排惡鬼。
那首歌出來好久好久了,那天也並不是第一次聽到。
而現在,發封電郵已經感覺累墜,偶爾MSN上遇見故交,亦是相對無言。
夏天的下午,空調穩定而沉著地事情著,吐出絲絲寒氣,而我在偌大的屋子裡,單獨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