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被他打了十年的臉,還不讓我打他一次臉嗎?
穿戴他的質感白襯衫,光著一雙苗條白嫩的長腿,微卷長髮混亂的鋪散在烏黑床上,手撐著頭,嬌柔的S曲線勾魂到了骨子裡!
“噗……”叢歡聽到她的話笑噴了。
“雲州哥哥,不管如何說,我們也做了七年的同窗,再說,我們還睡過呢,你有需求刁難我嗎?”
“你如果不把灌音筆給我,我就不下去了,每天膩死你,我不好過,讓你也不好過。”
“開個價?”
“一點一點的磨唄。”她撩了撩披垂的長髮,發明瞭,就磨他另有效。
“……”叢歡愣住了,僅憑一支灌音筆,就能把閨蜜送進牢裡?
籌議:
今後,彆讓我再睡到他,我睡一次,甩他一次!甩到他服為止。”
他一手扯下她腳上的裙子,降落叫了聲:“過來。”
江南抬起手,正要摸摸他的頭,斜劈麵的男人俄然從上衣口袋拿出一支玄色的灌音筆,給身邊男人:
江南看了他一眼,勾唇,扒開葉銘西裝外套,從內側口袋裡拿出了那支灌音筆。
“你有這麼閒嗎?”他問。
江南握著拳頭活力說。
下一秒——
“咳,好。”
“你來給我穿?”江南也不跟他活力,一隻腳勾起裙子,長腿一伸,便遞到他跟前。
霍雲州看著麵前纖細筆挺的長腿,皺眉。
正對勁時,俄然發明這隻灌音筆底子不是本身的!
江南聽到狗男人的話,牙齒磨得咯吱咯吱的響!
霍雲州返來後就去沐浴了,十多分鐘後,浴室門拉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