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在葉銘中間坐了下來,側靠在沙發背上,一手慵懶撐著頭,臉上浮起牲口有害的笑:
“灌音筆給我吧,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那男人太可駭了!
這個男模搖了搖她,很儘力的抱住這個有錢又很標緻的‘大腿’。
江南儘力保持著淺笑,倏然將手放在他腿上搖了搖,甜膩膩叫了聲:
正對勁時,俄然發明這隻灌音筆底子不是本身的!
“……”叢歡愣住了,僅憑一支灌音筆,就能把閨蜜送進牢裡?
“那不是你自找的?”她笑。
嘖嘖,閨蜜好不幸……
“你見過喜好一小我是這類態度?”江南笑問,去拿起本身的酒杯,一口喝了,冷哼:
環著的雙手耷拉了下去。
今後,彆讓我再睡到他,我睡一次,甩他一次!甩到他服為止。”
葉銘忍笑接下灌音筆,活閻王就是活閻王,這個稱呼可不是白來的。
他一手扯下她腳上的裙子,降落叫了聲:“過來。”
那群嫩模走後,江南立馬走到葉銘跟前,一臉嚴厲的伸脫手:
“真的不給?”
江南一臉的媚笑,抬起白嫩的手,苗條的手指朝他勾了勾。
“……”叢歡不由憐憫閨蜜,霍雲州阿誰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難搞。
她俄然對狗男人魅惑一笑,隨即寫了張一百萬的支票,隨便扔給了一個男模,打發道:
“他就是抨擊我睡了他,把照片發到了群裡,讓他丟了麵子,用心玩兒我呢。”
江南恨不得一腳將他踹飛出去。
風情萬種的女人!!!
“穿上你的衣服,歸去。”
第一次來他家的那晚,看到他輸暗碼了。
“你不曉得他有多絕情嗎?他那顆黑心比茅坑裡的石頭都硬,有甚麼是他不敢做的。”江南瞥嘴說。
“你是如何出去的?”
她能一手敲暈一個男人?
難怪那些男人對綠茶冇抵當力。
“阿誰灌音筆也就幾千塊罷了,你開的這個價,是不是有點離譜了?”江南笑問。
“那我閒下來就去膩死你!讓你早晨都不得安寧,你到底給不給我?”
“當然是按暗碼出去的。”江南用心扭動著白花花的長腿。
他穿戴一件白浴袍,領口大敞,暴露一片堅固的胸脯,長腿剛邁出來,突然看到本身床上側躺著一個——
“我特麼被他打了十年的臉,還不讓我打他一次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