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逞能,還和人打鬥……”我氣得罵他:“該死吧,現在又享福又遲誤拍戲,今後看你還敢……”
當然不是朝我發,我把劇組條約擺在他麵前,跟他籌議補償事件,另有塗遙的路程表得重新排,再奉告他,八號塗遙要跟聶源去見金熊獎的評委會,現在臉被打傷了,底子出不了門……
“傷多重我不清楚,驗傷陳述還冇出來呢。”我嘲笑:“你等著華天的狀師找上門吧,或許相對於我,你更喜好和尹奚打交道。”
陸赫接疇昔,掃了幾眼。
被我戳穿了,他一點事都冇有,一臉“這有甚麼大不了”的神情,還敢辯白:“誰曉得他那麼不經逗,傻的咧。”
他也不輕易,請吃個飯,兩個男演員跑得不見人影,來了個經紀人,又跑得不見人影。
於公,我是塗遙的經紀人。於私,他站在想殺我的人那邊,而塗遙,是我的人。
“哈,你們在哪個病院啊?”我熱忱號召他:“我正帶著塗遙在附一縫針呢,要不要去你們那裡探下病啊?”
陸大導演涵養已經撐到極致,接起電話就厲聲詰責我:“肖林,你們搞甚麼鬼,一個兩個都跑得不見人,淩藍秋還說你們把齊楚打傷了。”
“我纔不會留疤。”他撩起衣服給我看他的背:“你看,之前縫了針的,現在不還是甚麼都冇有了。”
淩藍秋被我一句“淩阿姨”氣得咬牙切齒:“肖林,你要不要臉,齊楚身上滿是傷,我都帶他去照X光片了!”
塗遙臉上傷口不深,但是看起來非常嚴峻,裂口猙獰,車上有醫療箱,我讓塗遙坐在後排沙發上,半跪在他麵前,給他措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