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哥,我有個發起,不知當講不當講。”
“拜甚麼?”王江南黃達異口同聲道。
聽著黃達豪放的話語,王江南神采微紅,連連擺手。
“二弟,三弟。”
“不如我們以瓜帶酒?”
“江南哥,大恩不言謝,感謝你讓我找回了真正的本身,我要辦卡!我衝要VIP!我要當本店的鑽石會員!”
“冇事,帕金森犯了。”
“黃達彆摸了,你頭皮屑都飛我身上了。”
“好好好!”林夏的一番話鼓勵的王江南血脈收縮,拿起桌上的瓜就籌辦咬上一大口,林夏黃達二人趕緊製止。
“江南哥,你這木箱子裡是甚麼。”
一句黃片的黃,直接讓林夏嘴裡的瓜噴了出來,那放射強度直接噴了黃達一臉。
麵對如此反應的王江南,林夏黃達二人相視一笑。
冇想到這短短兩天,就接連呈現了主動和本身兄弟相稱的陌生男人,這類一見仍舊的親熱感和妙不成言的緣分,彷彿他們上輩子就是兄弟普通。
“江南哥,這把剪刀是?”
“江南哥,就憑你這技術洗剪吹一百都不過分,歸去我就給身邊的人保舉保舉,包管你這每天爆滿。”
“這個…詳細端方我也記不清了,算了我們先排大小吧,我二十!”
“東西都拿來了,阿紅也帶來了!”
“好!古有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今有我王黃林髮廊三結義!”衝動的黃達立馬迴應道。
“我和黃達早就瞭解,豪情也是情同手足,我們兩人對你也是一見仍舊,明天有緣我們三人齊聚一堂,不如就此結拜成異姓兄弟如何?”
“哎哎,太客氣了,太客氣了…夏弟…你看看,你這個朋友,實在……”
“我二你個麻花弟!是二哥!不是二弟!”一句“二弟”差點把黃達的眼淚都給氣出來。
“黃天在上,厚土為證,江山為盟,四海為約,本日我王江南黃達林夏義結金蘭,有福共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違此事,天誅地滅!”
“冇事,就是方纔胸口跟火燒了一樣,現在已經毫無痛感了。”
謹慎翼翼的王江南將夾著三人頭髮的金剪刀掛在了牆上的平台處。
“三弟冇事吧?”王江南焦心腸問道。
“江南哥,你這一口一個夏弟的叫得好是親熱啊…不可,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我阿達也得插一腳!
王江南翻開木箱,一把精美的金色剪刀睡在木箱的紅色絨布裡,金剪子比普通的剪刀小上一寸,刀身和刀柄渾然一體,上麵刻著年代感的斑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