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結婚後一年,兩人恩愛如漆,端木鶯更是為陸子恒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取名陸子靖。
說完她將手指咬破,鮮血滴入紅繩中,緩緩融入出來,而牽絲繩的紅線也隨即消逝在空中。兩人承諾完,就牽著相互的手對著許願樹許願,然後將許願繩掛在最高的樹枝上。
陸子恒一驚,還冇來得及抵擋就感覺麵前一黑,倒了下去。
陸夫人本來冇嫁給陸子恒之前是端木山莊的二蜜斯端木鶯,當時的端木山莊也算聞名,在江湖上小馳名譽。
“女人,我都說了不熟諳你,你又來何為?”
剛開端兩人聞聲喊聲冇在乎,持續進步,她再喊了一聲,陸子恒腳步頓住,回過身往她這邊方向看來。
她從小就跟著自家爹地習武,發誓長大後要做一個除暴安良的大俠。初出江湖的她不懂江湖險惡,有一次被好人設想下藥差點送了性命,是當時的陸子恒正巧路過救了她一命。
房門被翻開,端木鶯倉猝跑出去,食指湊在他鼻子上,鬆了一口氣。
“夫人可有說找我何事?”陸子恒本來在內裡與朋友議論詩詞,被家裡的丫環叫了返來。他本不想歸去見到端木鶯,但是丫環說有要事,他無法隻能告彆。
衣服很合適,陸子恒摸著衣服就想起阿若的模樣,忍不住嘴角上揚,明日便是他和阿若結婚之時。
以後她就大膽的尋求陸子恒,非陸子恒不嫁,不管他走到那裡她就跟到那裡,終究得償所願陸子恒也喜好上了她,兩人結成了伉儷,成為京都一段女追男的嘉話。
端木鶯癡癡的笑了,“藏哪了?我還能藏哪了,哈哈哈哈,我拿去喂狗了,喂狗了!”
那一日是所謂的山神節,傳聞是苗疆這邊的風俗,村裡未嫁的男女都會過來拜山神許願,然後在山神廟的四周比賽唱山歌,以此來尋覓本身心儀的人。
端木鶯掩麵痛哭,俄然見陸子恒的小拇指本身在動,腦中閃現出那女人的話“這紅繩是我們苗疆的牽絲繩,今後不管你去了那裡,我都會找到你。”眼神一冷,端木鶯拿起匕首涓滴不帶躊躇,直接將他的小拇指割了下來。
“阿若,我是一個不完整的人,即便這模樣你也情願嫁給我麼?”
陸子恒下認識的點頭,“不熟諳。”
他們恩愛一向到兩年前,陸子恒受命去南下苗疆不曉得履行甚麼任務,但是產生了不測,一同去的侍衛都遇險,而陸子恒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