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宮裡便傳來動靜,說郎琳公主昨夜不適,綏麟便倉猝進宮去存候了。”芮夫人答道,語氣中深感擔憂,“也不知現下是甚麼環境了,傳說郎琳公主入冬以來便常常不適,真叫人擔憂。”
“教琴的先生有提起過,不過是傳說罷了,要說當時堯所彈的琴曲為何,現在已無從考據了,也是可惜,不過依我看,引得天神呈現的並非是琴音,而是堯的琴音正正透暴露他胸懷天下的派頭,纔有天神感知示警。”連弦又拿起書籍略有所思,“淺顯人,正如我們這般的小女子情懷,僅僅要的不過‘悅情思、靜神慮’也就是了。”
早膳過後,連袖和芮夫人陪著芮老公爺和老夫人說話,琅竟便邀了芮向衍下棋,連弦回到房中,拿了本《琴訣》讀。未幾時,心月引了連袖悄悄出去,成心的不打攪到她。
“這便是最有口福的了,與炊事一齊上桌。”琅竟調侃道。
連弦一驚,回過甚來忽見連袖站在身後,忙擱下書籍拉住她的手,喜笑容開的道:“姐姐何時出去的,我竟不知。”
侍女在一旁乘粥佈菜後,也退到一旁。芮向衍也叮嚀起筷,便也不提此事。連袖麵上也含了迷惑,不便多言。
連袖表示青芸從食盒中謹慎取出茶點,置放在小桌上。連袖上前行了個常禮,輕聲道:“父親,夫君,棋局苦鬥傷神,歇一歇,用些茶水吧。”
見她出神,連袖悄悄來到身後,輕聲讀到:“琴,能夠觀風教、能夠攝心魄、能夠辨喜怒、能夠悅情思、能夠靜神慮、能夠壯膽勇、能夠絕塵俗、能夠格鬼神。”
“mm這麼一說,我倒是不知該如何將禮品拿脫手了?”連袖訕訕道。
連袖隻是淺笑著看著連弦並不作多言,隻道“mm喜好便是最好不過了。”
“書上說‘琴,能夠觀風教、能夠攝心魄、能夠辨喜怒、能夠悅情思、能夠靜神慮、能夠壯膽勇、能夠絕塵俗、能夠格鬼神。’這‘辨喜怒、悅情思、靜神慮、絕塵俗’,倒很有事理,也看操琴的是誰了,心機脾氣都會表現在音樂中。若說這上古神器又有‘攝心魄、格鬼神’的結果,那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自是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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