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坐在了祁洵坐過的處所,並肩看著城內點起一盞盞燈火。
月光亮白而敞亮,但岸邊的燈火更加刺眼,輕風拂過,能聞到香燭異化著食品的香氣。
許江舟伸手掃落祁洵肩頭的落葉,秋風漸涼,早已不是桃花開放的季候,若不是被他養得好,案頭的那枝桃花也早就似這落葉般飄零入泥了。
祁洵扶著他邁過一片亂石,走進了破廟的院子裡。
“看你有冇有吃撐。”
二梁有些不悅,總送他這麼多東西,真是把他當外人了。
這可不像平常的祁洵,話多不說,還這麼會說蜜語甘言,說得淨是人家愛聽的。
一樣一樣都先容完了,許江舟杯裡的水也喝了個潔淨,祁洵起家去給他添水。
“我人都給你了,還想讓我如何謝?”
春季已經少了蟲鳴,不時有落葉飄下,落在許江舟和祁洵的肩頭。
“舟哥,你給我的已經夠多了,我不要。”
祁洵不能再愛他了,或者說,許江舟不能再讓祁洵愛他了。
到了賣花燈的小攤,許江舟買了兩個大的,他說大的許願必定更靈,上天一看就曉得我們誠意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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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江舟摸了摸本身的肚子,彆說,吃得還真很多。
到了二梁家的岔道口,許江舟剛想拐出來,就被祁洵一下拽住了手臂,往另一個方向拉去。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