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洵用拇指摩挲著他的臉頰,道:“那你承諾我一件事好不好。”
他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彷彿在思慮著甚麼,又像在迴避著甚麼。
祁洵抬手抹去他臉上的淚水,可這淚水像是斷了線,如何擦也擦不完。
許江舟像是給三好門生開家長會一樣,嘴角掛著笑幾次點頭。
二梁師父像是曉得他們大抵是做甚麼的,隻和他們說二梁這孩子的事,剋日來更有長進,假以光陰便能獨擋一麵。
許江舟也不答覆,忍著哭聲,可眼淚如何也忍不住。
“做江舟,不做許江舟。”
陽光透過窗欞,灑在許江舟那張清秀的臉上,他彷彿永久是如許刺眼奪目。
許江舟的語氣非常嚴厲,他的眼神緊緊盯著祁洵,彷彿要把他看破普通。
祁洵追著他的臉,語氣輕巧又調侃般問道:“那如何能不氣呢?”
許江舟用架子上的帕子把臉上的水擦乾,道:“去啊,有好吃的當然去。”
“你承諾我,不會再為了我做傷害的事,任何傷害的事都不能。”
“舟哥,師孃讓我們疇昔一起用飯,去麼?”
“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