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二人身穿綠袍,打扮也很獨特,初春的氣候竟然戴著鬥笠,明顯是不想讓人認出麵孔。
隻見那白衣男人歎道:“我本覺得是你的鬥笠遮住了你的眼睛,冇想到你真的是個瞎子。”
他們用的兵刃也很獨特,細心瞧來倒是一柄奪命十字鐮,映著綠袍流露著一股詭異的幽光。
綠袍人眼睛也緊緊的盯住慕容逸雪,天然也未曾重視到這男人的存在,他已瞧見了慕容逸雪放於桌案上的棉布包裹,此人殺人越貨無數,這承擔定是不輕,內裡必有貴重之物,因而計上心來,喝道:“小子,你如果想讓著美人活命,就把你那棉布包裹拿來。”
這統統產生的太快,冇有人看清慕容逸雪是如何出劍的,劍身無血,綠袍人的喉嚨卻在流血。
慕容逸雪的神情像是有些痛苦,他彷彿實在不肯意殺人,以是他放那綠袍人走了。他自懷中緩緩取出了銀兩,喚道:“店家,這些銀兩再去填一副桌椅吧。”
那白衣男人淡淡道:“你。”話音未落,綠袍人的十字鐮已到,眼瞧見刀鋒已將觸及到他的脖頸,隻聽‘叮’的一聲脆響,他賴以成名的兵刃竟然碎成了兩截!
那一向在酒桌上的高個子綠袍人再也坐不住了,悄悄摸了十字鐮從慕容逸雪身後砍了過來,慕容逸雪此次乃至連酒壺也冇有拿起,白手一掌將他擊在地板上,他歎道:“我隻是想單獨醉一場,你們為何都來打攪我?”
那白衣男人隻是餘光一瞥,淡淡的端了碗酒,隻是淺酌了一口,便又咳嗽起來,酒也灑了一身。
但此時,他的神采突然變了。
本來包裹裡竟是白衣男人的佩劍,但這劍又有甚麼奧妙麼?為何要用如此粗陋的棉布包裹起來?
這男人身高約八尺,劍眉鳳目,目若朗星。身穿一件湛藍色的長袍,舉止儀容,儘顯男人至陽之氣。
慕容逸雪沉默好久,才歎道:“這包裹裡的東西你實在不該看的…”
慕容逸雪連瞧都未瞧他一眼。
店小二狼狽的從桌子下爬了出來,兩股戰戰的接了銀兩,趕緊伸謝,踉蹌著下了樓。
因為此時那肥胖的綠袍人已是拿著剩下的半截刀鋒,架在林語柔烏黑的脖頸之上。
他起家,走到慕容逸雪的桌前,陰沉的笑道:“小美人,到我那桌喝酒好不好。”
隻見他負手而立,緩緩說道:“不錯,我就是慕容逸雪。”
那綠袍人吼道:“你莫非是感覺我的十字鐮不敷快麼?”他的刀鋒逼得更緊,就連林語柔斑斕的脖頸也劃出一絲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