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雪駭然失聲:“魔教莫非不是十年前就已經毀滅?”
他忍不住問出了統統人都會想到要問的題目:“那你為何現在不喝酒了?”
青山綠水,峰巒縹緲。
湖麵上的水霧更濃了,納蘭子清彷彿刹時衰老了很多,他瞧著慕容逸雪,輕歎道:“你可曉得新任的魔教教主是誰麼?”
隻是納蘭子清自成名以來,懲奸除惡無數,向來冇有人見他受傷過,就連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也無人曉得。即便是如許的妙手?是甚麼人有甚麼通天的本事才傷的了他的?
此言一出,便是語驚四座,慕容逸雪皺了皺眉,實在方纔他就發覺到,納蘭子清拿起茶壺的手已不像疇昔那麼穩了,以是他纔會讓陸青幫他斟茶。
納蘭子清淺淺的笑著,擺了擺手,陸青便前來將慕容逸雪的竹筒填滿了水,他也淺笑道:“我也有一件事想不通。”
慕容逸雪神采微變,這皇甫淩雲並不弱於當年的上官雲,他不解道:“皇甫淩雲武功雖高,也如獲了名劍榜上第四名的威道泰阿,可你也有著排名第二的仁道湛盧,單憑他是絕對傷不了你的。”
納蘭子清頓了半晌,緩緩道:“莫非你瞧不出我已受了很重的內傷?”
梢公也將他的小舟悄悄的靠前岸邊,迷霧中傳來了船孃清婉甜美的歌聲。
慕容逸雪忍不住苦笑道:“你曉得,我此人從不愛喝茶的,向來隻是喝酒,但我實在想不通,為何我現在卻喝的比酒都快。”
納蘭子清緩緩點了點頭,淡淡道:“不錯,以是我也常說,慕容逸雪不愧是慕容逸雪。”這句話固然聽得繞口,但它包含的意義卻很多,在慕容逸雪聽來,無疑是對他最高的歌頌。
若提及慕容逸雪最為敬佩之人,除了名劍門的首任門主,也就是名劍門的開派祖師外,就數得第二任門主納蘭子清了。
納蘭子清俄然笑了,淡淡道:“但我曉得此人雖武功高強,但你的劍法卻也不能和海南劍派相提而論,想必你是不會在乎的,是麼?”
慕容逸雪搖了點頭,這名字他連聽都冇傳聞過。
沐長風此時也忍不住笑道:“納蘭門主是想說,這報酬何喝這麼多酒,還能使出那樣高慢絕塵的劍法的?”
納蘭子平淡淡道:“莫非你覺得我就這麼愛喝茶?我之前也是喝酒的。”
納蘭子平淡淡道:“你可曉得‘玉麵修羅’麼?”
沐長風差點一口茶噴將出來,想不到這近乎完美的宗師也是愛開打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