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在我耳邊說著這些話,聲音清冷、行動卻毫不斷頓,我如墜雲霧、沉沉浮浮,隻能從喉嚨中收回破裂的音節。
“……耳垂為福德之象,如果紮穿耳洞,就要記得戴上東西加添……你要戴紅色的,記著了。”他低聲輕語。
兩個拿著燈籠的鬼差呈現,他們向我施禮:“恭迎娘娘台端,這是要來驗看哪個罪者?”
天明的時候再看這些侍女,一個個都美好順服,但是皮膚白得冇有赤色,想到江起雲說過把她們當作紙人,我內心就莫名有些驚悚。
他低低的喘氣,伏在我耳畔咬牙笑道:“……咬得這麼緊?嗯?”
江起雲俯下身問道:“怕疼?”
“哼……你再看看。”
靈魂是兩個觀點,魂能夠被拘走,而魄是跟著滅亡而消逝的,以是隻要勾魂、幽靈一說,而冇有勾魄、鬼魄的說法。
我點點頭,打耳洞彷彿很痛,宋薇打的時候,我看到那種釘槍一樣的東西,打到肉裡多可駭啊……宋薇竟然還打好幾個,真是自虐。
但是這類勇氣在白無常帶我走進一片枯樹林的時候就打退堂鼓了。
如果江起雲在這裡,我絕對不驚駭,但是現在就我一小我……另有個笑得可駭的白無常大爺。
他昨晚曾經揉碎了一朵鋪在我胸前……此時花的圖案粉飾了傷痕,看起來妖嬈素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