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半山坡上的木宅子覆蓋銀光,有十幾個螢火蟲普通的光芒飛向了宅子內裡。
“……叨教有甚麼事嗎?”我難堪的在水下捂著前胸。
與江起雲的一樣,一重衣烏黑、二重衣紅如烈火、三重衣龍鳳大氅,衣襬上繡著無數的曼珠沙華——這是鬼域河邊獨一的花,紅豔如血,花花葉葉永不相見,意味著無儘的愛戀、哀傷而虔誠。
紮耳洞應當很痛吧?我將小錦囊塞到腰帶裡,今後再說吧。
她冇等我答覆,就翻開薄紗帷幕走出去。
阿誰暖霧環繞的大木桶看得我難堪非常,我不風俗在彆人麵前沐浴啊,長這麼大也冇去過澡堂子。
“小娘娘你真了不得,我們帝君大人自從總領冥司後,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迎回娘娘呢,嘖嘖,還給了您一個往生不滅的血咒,這的確就是——”孟姝嘖嘖讚歎,雙眼盯著我胸前那些丟臉的傷痕。
白無常輕笑一聲道:“如許啊,那我陪您走一段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