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請你們躲避一下嗎?”我小聲的問。
江起雲走出木宅子的時候,我哥衝上去想要……揍他?不是吧……我哥竟然真敢對他大吼大呼。
與江起雲的一樣,一重衣烏黑、二重衣紅如烈火、三重衣龍鳳大氅,衣襬上繡著無數的曼珠沙華——這是鬼域河邊獨一的花,紅豔如血,花花葉葉永不相見,意味著無儘的愛戀、哀傷而虔誠。
青羅傘蓋薄紗輕垂。
我看著矗立入雲的羅酆山,上不見頂、周遭無邊無垠,這麼大的處所,陰景天宮到底在哪?
並且這些鬼差一個個盯著我看,看得我如芒刺在背,江起雲又不曉得去哪兒了。
江起雲在冥界的法力比在陽間強大很多,他為我“措置”過的傷口已經開端癒合,淺一些的傷口已經消逝,深可見骨的那種還在癒合,但胸口那邊的血咒另有較著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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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冇等我答覆,就翻開薄紗帷幕走出去。
前人都這麼理所當然的享用彆人的服侍嗎?如許都被看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