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一覺醒來,麵前是一張放大的臉。
但是,讓她絕望的是,她的左肩上光滑潔白如初,未曾留下涓滴陳跡,彷彿秦時咬得那一口隻是她的幻覺。
之前要照顧爺爺奶奶,她的就寢一貫很輕,絕對不會存在叫不醒的狀況纔對。
“嗯,真的,咬吧,你用力咬。”
靳明月拉了拉衣服,暴露烏黑的頸子,真是讓人見了就想在上麵咬一口,留下本身的陳跡。
靳明月看著許美嘉一會兒,許美嘉被她看的有點發毛,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肩頭,謹慎翼翼的問:“明月,你冇事吧?還是又產生甚麼事情了?”
也能夠是這兩天太累了,她乃至連一分鐘都冇用就睡著了。
靳明月對著鏡子扯開衣領,她的脖子被秦時咬了一口,那麼疼,但是,等她一覺醒來,竟然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
靳明月:“……”
“你叫了我二非常鐘?”靳明月驚詫。
“美嘉,你咬我一口。”
“喂,你不是要這麼自戀吧,竟然本身賞識本身的身材?”許美嘉久久等不到靳明月出去,隻好本身出去叫她。
她皺著眉瞪大了眼睛看著左肩,試圖在那邊找到一點兒陳跡。
許美嘉隻好往前湊了湊,“那我可咬了啊。”
許美嘉的手在她麵前揮過,“發甚麼呆啊,下來吃東西,你是多久冇有睡覺了,竟然叫了你足足二非常鐘才把你喚醒。”
“真……真的啊?”
俄然,她像想起甚麼一樣,再次跑進衛生間。
但是,如何能夠是幻覺呢?疼痛那麼實在。
“是啊,”許美嘉背對著她把飯菜擺開,完整冇有發明靳明月的錯愕,“成哥送來的,我剛纔還想著讓你多睡一會兒,誰曉得你竟然如何叫都不醒,早曉得就早叫你一會兒了,飯菜都快涼了。”
“甚麼?”
如何會冇有陳跡呢?任何人被咬一口留下的陳跡都不會這麼快就消逝。
她還是有些呆,她甚麼時候這麼貪睡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受。
也不直到秦時現在如何樣了?
“啊……”
靳明月身子一顫,立即從床上彈了起來,而許美嘉比她還要誇大的尖叫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靳明月手忙腳亂的撈住她一隻手才倖免於難。
靳明月微微點頭,麵前似有一張臉越來越清楚,越來越清楚。
“你……你如何在我床頭啊?”靳明月抹著額頭的盜汗問。
“咬我一口。”靳明月很急的說。
“你尿頻啊?”許美嘉不滿的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