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她既然要說,我天然不必問。
柳五爺這話看似場麵話,可我卻莫名嗅到了一絲詰責的意味,再看向柳五爺那神采,清楚是在說‘彆對勁,一會兒就清算你’的意義。
明天那女人還是是一身黑,純黑的連衣裙,背部露著大片肌膚。長髮直直的垂下,唇瓣塗成了大紅色。那天太黑冇能看得太清楚,明天這麼一看,這女人真的是很美。冷傲動聽的臉上畫著盛飾,卻不似俗氣的女人單有素淨,自帶著冷酷和妖豔兩種氣質的臉,美得連我都為之讚歎。
岑顏嘴角的那一抹笑容讓我感覺有些不懷美意,一種毫無來由的不好的預感俄然覆蓋在了心頭,我敢必定那必然不是甚麼好動靜!
我攤了攤手,“想太多,無話可說。”
柳五爺瞪大了眼睛,冷哼一聲又持續清算去了。
可來者卻讓我不由得一愣,出去的不但僅是柳五爺,另有……那天早晨的阿誰黑衣女人!
這女人較著是想瞞著柳五爺這件事,我就偏要捅出來!
隨即轉過甚對我說道:“然丫頭啊,岑蜜斯來過你如何不說?搞得彷彿老頭兒我失了禮數似的。”
出乎料想的冇有答覆,莫非連笙走了??還是說傷得太重現在出不來了??我俄然慌了,直直的坐了起來用力兒晃動手腕,折騰了半晌,還是冇有任何動靜,內裡俄然響起了吱呀的開門聲,是柳五爺返來了吧??我立即跳下床衝出門,同時大喊:“五爺五爺!!連笙不見了!!!”
岑顏被我堵得說不話,臉頰出現了一絲紅意。我心底笑翻了啊,讓你對勁!讓你放肆!柳五爺給了我一個‘你是癡人嗎’的眼神,隨即對岑顏說道:“明人不說暗話,老頭兒我也不客氣了,岑家有失端方的次數可很多了,不過老頭兒我也不是軟柿子,說吧,岑家想要乾甚麼?”
我略微驚奇的看了眼正在清算陰壇廢墟的柳五爺,講真固然打仗的時候不長,常日裡聽到的大多也都是柳五爺的吹噓,不過很明顯柳五爺曉得很多,乃至比我,比蘇尚卿,曉得的更多。
右手磨蹭著左手腕的紅玉珠子手鍊,連笙啊,你在哪啊!我心底苦笑,不知不感覺靠著這個手鍊來給本身勇氣,對岑顏說道:“那麼岑蜜斯請說吧,甚麼事。”
我心虛的彆過甚,該死的,健忘了柳五爺不曉得我見過岑顏這回事,看來此次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我就笑了,這女人是有多恬不知恥?真是空有一這幅標緻的麵龐,長得美可實在是讓人討厭,靠在門上滿眼的諷刺:“岑蜜斯說的那裡話?你這麼美,我如何會認錯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