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連笙的腦筋,猜到這一點也並非是不無能夠。世事就是如此的偶合,當年蕭家欠了連家,而現在連笙又為了蕭家的人把本身搞成了這個模樣。我將頭靠在了連笙的肩上,抱住了連笙,壓抑著眼中的淚珠,含淚笑道:“連笙,你如何那麼傻啊,現在蕭家欠連家的,可真的還不清了。”
“可你把本身傷成瞭如許,我一樣會心疼啊。”我的聲音忍不住又帶了顫抖,這個傻子,蕭落出事我當然擔憂,可連笙我倒是心疼啊。我從冇有想讓連笙這麼捐軀本身去幫蕭落,如果早知如此,我毫不會讓連笙去冥府的。我悔怨了,真的悔怨了。
我假裝甚麼都冇有產生的模樣,翹起了唇角,上前坐在了床邊,看著連笙泛著青灰色的臉頰,笑說:“冇事,我在浴室睡著了。”
連笙冇再攔著我,隻是看著我分開。在我走出房門的那一刻,決計假裝的固執全數崩塌。其實在連笙說出那一句‘然兒,我捨不得你’的時候,我真的就已經完整崩潰。我做不到落空連笙,我真的不能看著他灰飛煙滅。
連笙任由我抱著,語氣中有著一絲淡淡的無法:“為夫能如何?總不至於看著自家娘子悲傷,也對娘子家的先祖見死不救吧?”
連笙凝睇了我好久,俄然用有些不捨乃至帶了點惡棍的語氣說道:“然兒,我捨不得你。”
我真的很但願這個時候連笙能對我說一句:冇事,不會有事的。
我俄然想到,我和連笙真的安安穩穩在一起的日子,究竟有幾天?我們幾近是一起波折不竭,到底是因為甚麼啊?
連笙彷彿有些微楞,半晌,方纔說道:“……小傢夥,彆哭,冇事的。”
我心中更加的果斷,我決不能讓連笙分開我!
“連笙……”
連笙有些吃力的動了動,隨即伸出了一隻手,我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了本身的臉頰上,連笙對我輕笑:“傻,如何不返來睡呢?”
……再或者是,捐軀我??
“你……”柳五爺較著是有些欲言又止,卻冇說甚麼,隻說道:“好,不過然丫頭,你可要想好啊。”
冇有人,我不必再忍著眼淚,淚水像是不要錢一樣流了下來,我麵前一片恍惚,抱膝縮在了角落裡,忍不住低聲的哽咽:“……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啊!”
從我愛上連笙的那一天,我就曉得我愛上了一個大費事,我早已做好了麵對各種百般可駭且可駭的事,可我真的冇想過,我會一次又一次的讓連笙墮入險境,更冇想到,我會讓連笙墮入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