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他冇做錯甚麼,可我現在卻想狠狠對他發一通脾氣,固然曉得冇事理,可我就是節製不住。
我猛地展開眼睛,按捺不住地問:“你這是甚麼意義?”
“冇有。”我彆過甚去,口是心非,又冷冷地彌補道:“這是我宿舍,不要呈現在這。”
我閉眸假寐,冇接她的話。
“甚麼叫不該想的事?你在想甚麼?”我有些不悅。
一陣叩門聲響起,打斷了正意亂情迷的我們,我也在那一刻復甦,驀地將他推開,大口喘著粗氣。
我的心“格登”一下,她這話甚麼意義?甚麼叫不該想的事?
北冥焰眉宇微蹙,麵色極差,回身看向我時,卻又散去凶戾,眸色規複溫和。
五黎暴露幾分小女孩般天真的笑:“戀慕他那樣護著你,如果他也能那樣庇護我多好。”
“讓他等著!”
“彆碰我!走開!”
北冥焰見我背疇昔不睬他,不由換上一副寵溺的語氣奉迎著:“是不是夫君陪你的時候太少了?”
我冷著臉將他推開,又轉過身負氣似的不睬他。
“礙事的不在了。”
“不睬如何行?”他用鼻尖抵住我的麵龐,寵溺地說:“萬一我的寶貝跑瞭如何辦?”
他替我掖好被角,俯身吻了吻我的額頭,“你先睡,夫君一會返來陪你。”
我心底還是攢著一團肝火,底子不想理他的挑逗。
我不想奉告他,可縱使嘴上不承認,內心卻清楚地號令著,他隻是我的,我討厭他被彆的女孩看,被彆的女孩惦記。
“呀!你冇睡!”她輕呼,話語較著帶著幾用心虛。
“你不要理我!去撩其他女人吧!”
她又喚了我一聲,似是見我不作聲,覺得我睡著了,她懨懨而歎不再言語。
他輕聲一笑,冰冷的指尖劃過我的臉頰,又緩緩觸到鎖骨上,挑開了我的寢衣領口。
我一怔,覺得本身聽錯了,她竟然在我麵前,這麼明目張膽說出了她對北冥焰的詭計,當我是死的嗎?
被我如許一逼問,五黎很久才緩緩開口:“我很戀慕你。”
固然北冥焰那張臉確切吸惹人,可也不至於一見鐘情吧,更何況她深知我與北冥焰的乾係,還一向勸我和他早點做不成描述的事。
很快,我就被他冰冷的氣味完整吞噬,充滿鼻間的儘是情、欲的味道,透著醉人的芳香,連呼吸都要被奪走了。
北冥焰又欺身貼過來,冰冷的氣味吐在我的後頸,一縷縷撩弄著我的碎髮。
難不成,她內心有不該有的設法,該不會是對北冥焰有甚麼設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