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你會不會在飯裡給我下藥,你那幾個狐朋狗友,固然現在陰陽兩隔了,難保你不會惡事重操。
“你偶然候嗎?想請你用飯。”楚言在我身後叫住我。
我有些憤怒地甩開他,卻在當時,看到鄭詩瑤劈麵朝我們走來。
下一秒,卻心下一驚。
半晌,他規複笑意,悄悄摸著我的頭:“將你的血滴在判官本上,遵循冥律,你便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了。”
一個月後,軍訓靠近序幕,迎來最後的檢閱,大部分人都曬黑了一圈,像去了趟西藏。
成果我一昂首,就看到楚言站在我麵前。
“對不起。”他幾步走過來,站到我麵前,暴露很多悔怨,“我曉得你很討厭我,你也有來由討厭我,隻是,但願你給我個機遇,一個重新體味我的機遇。”
我心道,他瞥見我定然也想起阿誰驚悚的悲劇,那必定是貳內心一個龐大暗影。
我這才鬆了口氣,不由攬住北冥焰的脖頸,一臉高興:“那就好。”
“還痛嗎?”北冥焰疼惜地蹙了蹙眉,將我的手指放在他唇前嗬著寒氣。
“當然要拴住你。”他寵溺地颳著我的鼻尖,柔聲說:“還要正式停止冥婚典禮,將你娶進門。”
我一臉不悅地抽回擊,剛好碰到傷口,不由吸了口寒氣。
不知為何,我總感覺他明天看起來怪怪的,欲言又止。
敢情之前無證上崗,這傢夥還頻頻想將我吃掉?
頓了一頓,他悄悄抵住我的額頭,麵色再度覆上凝重:“隻是現在還不能這般高調,我要先查清楚一些事。”
他鳳眸微挑,環住我的腰線,壞笑道:“可你這小小人類有個強大背景的夫君,就算橫著走也冇人敢把你如何。”
話落,我心下迷惑,這類事,不是該割男人的手指嗎?為甚麼他要割要我的!
五天冇插手軍訓,是要掛科的,我可不想大學第一課就掛掉。
那根手指纏著厚厚的紗布,滲著若隱若現的血跡。
五個時候,那就是五天!我在人界消逝了五天!
嗬嗬,我不由嘲笑,不客氣地開口:“你是甚麼樣的人我冇興趣曉得,隻是你下次作歹,不要再犯到我手裡,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我在這呆多久了?”
她站在蔡五黎中間,五黎彷彿在與她說著甚麼,而身後的鄭詩瑤還是一臉不忿地瞪著她。
“千秋,”他俄然拉住我的手,一臉嚴厲道:“我不會再胡作非為了。”
我笑了笑,輕聲開口:“你不過是操縱我尋覓鬼靈,犯得著這麼處心積慮把我拴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