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歸去清算殘局,卻被北冥焰拉住。
那是六支五六式半主動,不像其他新槍般光亮無痕,而是透著經年累月的陳跡,許是因它們的仆人已捐軀,便被安設在積滿灰塵的角落。
他彷彿冇推測我會工夫,愣神的一瞬,就被我奪走了手中的槍。
我笑了笑,暗自嘲笑本身亂操心,我這神通泛博的夫君都來了,還擔憂甚麼。
我這才稍作欣喜,人界冇法審判的惡人,就交給天國吧。
“保險栓壞了?”
“偷槍的是你們,我為何要去自首?”
我暗道不好,如果被他們搶走那些槍,我真是百口莫辯。
似是發明與我對峙占不到便宜,他們回身就跑,抱著懷中槍支。
我抬眸一看,北冥焰身後還站著一臉淡然的寒肅。彷彿這些鬼便是被寒肅一掌擊潰的。
見寒肅也在,我倉猝推開北冥焰的度量,轉移話題道:“快將這些鬼帶走吧。”
寒肅恭謹垂首,在鬼物的告饒聲中,將他們全數裝進一隻葫蘆,而後一躍而起,消逝在黑暗中。
我謹慎翼翼拖起此中一支,觸到冰冷槍柄的一刻,俄然有種氣血上湧的躁動。
彷彿內心深處,翻開了一個塵封已久的影象,卻又甚麼都想不起。
“把那些鎖摘掉。”此中一鬼冷聲號令。
“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