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鬼怕惡人,我如許一恐嚇她,彷彿真起了感化。
我本能地掙紮,想擺脫他的桎梏,“你、你彆亂來!”
“我早說過,你嫁給我,就不會有鬼怪敢再纏著你。”
我恍然大悟:“這銅錢是你給我的?”
就在我手腕觸碰到那團頭髮時,女鬼俄然收回一聲淒厲慘叫,勒住我的長髮也敏捷縮了歸去,彷彿一團被燙了觸手的章魚,縮回了她的兵器。
我也非常驚奇,不由得看向腕處,左手間不知何時,竟戴了一串銅錢。
我有力地搖點頭,扶著他起家:“快歸去吧,這裡陰氣太重。”
他凝眸深深望著我,充滿磁性的聲音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我不由得苦笑,讓他長長見地也好,免得老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亂作死,這下也該長經驗了。
我一聽這話,便暴露幾分不悅,這荷包是我生母留給我的,就算不能庇護我,我也不喜好彆人如許說。
剛好她與夏千陽有所來往,便當用他將我一併引出,再行暗害,不想我手中竟戴著一串驅鬼利器。
“這真是你母親送的?”北冥焰神采寂然,收起戲謔。
我不由唏噓,一顆心也更加凝重,也不知昨夜那白衣女鬼受誰教唆,為何必然要殺人。
他觸碰到我的手腕,那銅錢便立即閃現,我看著他將銅錢捏在指間把玩,便開口道:“你也是鬼,卻不怕這東西。”
北冥焰笑了笑,也不知在想甚麼,他還是側躺在我中間,黑暗中那雙鳳眸定定地看住我,我心道你如何還不走。
當晚,我躺在床上展轉難眠,腦中不時回想著這幾日產生的事。
我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去,藉著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北冥焰側躺在我床上,一手撐著額頭,身姿妖嬈地睨視著我。
夏千陽頭點得像小雞啄米,我從未見他這般順服過,他看著我一臉歉意:“對不起,我不該拉你出來,冇想到、冇想到,真的有鬼。”
我旋即明白,他指的是我手腕上的銅錢,那東西說來也怪,彷彿隻在有鬼物要侵犯我時,纔會閃現。
“你如何在這?”
我也不知為何,看到他俊美的模樣,又與我如許近,便不由自主地羞紅了臉。
銅錢屬金,可泄煞氣,自古以來便是驅鬼利器。
話一出口,連我本身都忍不住嘲笑本身,這慘白有力的抗爭,在他看來不過是個笑話。
他冰冷的大手順勢攀上我的發線,我閃躲著伸直而退,他乾脆全部身材壓下來,扣住我的手腕,將我壓迫在他冰冷的喘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