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迷惑地問:“到底如何回事?你說,恕你無罪,你家夫人有甚麼不敢說的,你竟管說出來。”
辛夫人聽荷花這麼一說,跪著的身子轉向前麵,給了荷花一記耳光,道:“猖獗,容媽有說甚麼了嗎?夫人的明淨怎容你這等賤婢玷辱。看來的確是我太心慈手軟,教出你這等不知尊卑的下人。”
說完,隻見荷花陰陰地笑道:“是夫人!想是那馬伕人定能問出個成果來。”
第二天一早,辛夫人便早早地來到了晴兒的院子,大蜜斯已經無礙,世子也是經曆了一夜的擔憂,此時正一臉怠倦地走出院子,辛夫人看到世子便跪了下來:“請世子恕罪,妾身無能,昨夜想叫容媽來問一問話,看她一臉不屑,底子冇把妾身放在眼裡,便自作主張,冇有顛末夫人同意,把容媽給綁了,想讓她跪在馬伕人的靈位前反醒一上。不想,不想,一早派人去請容媽問話,她卻一頭撞上柱子,自尋了短路……”
辛夫人的房裡,燈光陰暗,辛夫人正坐殿中,眼中冇有一絲暖意,容媽一見辛夫人的狀況,心一下子涼了半截,這辛夫人以往對本身雖冇有對夫人那般尊敬,但絕對是非常恭敬的,現在這氣勢,怕是容媽所冇有推測的。容媽來到辛夫人身前,欠了欠身道:“辛夫人,老奴前來複命。”
辛夫人當即吼道:“猖獗,世子麵前不得胡說。”
容媽被突如其來的問話給懵了,道:“不曉得辛夫報酬何意,老奴冇有做過甚麼,怎來的知罪?”
這時,辛夫人的貼身丫環道:“大膽奴婢,現在是我們家夫人在問話,你最好誠懇些!”